得委屈,自然不会率先低头,老十觉得自己没错,怎么能由着其木格将白说成黑,也乐得享受嫣红海棠的曲意奉承,一时间,十阿哥和十福晋一碰面周围温度立即降到零下左右,而且看双方的气势,冷战似乎没有结束的时候,让阿朵和乌雅怎一个愁字了得。
“怎么?十弟妹给你气受了?”老十今晚推了两个饭局,专门跑来吃大户,可九阿哥却没怎么搭理他,自顾自的和身边的美女调笑着,任由老十自己一人喝着闷酒,见喝得差不多了,才依依不舍的挥退了身边的美女,开始看起了老十的热闹。
老十没好气道:“胡说什么呢,和其木格好着呢。”
九阿哥嘲讽的说道:“你这样,蒙谁呀?哥哥我可都听说了,兵部的笔贴式都被你骂遍了。”
“九哥,做不好差事自然得挨骂,这关其木格什么事啊,我象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老十觉得九阿哥的话不仅侮辱了他的人格,还侮辱了他的智商,非常不悦。
九阿哥直接忽略老十的抗议,无视他的红眉毛绿眼睛,继续打击道:“行了,谁不知道你呀,十弟妹要给你几分颜色,你的嘴能从早上咧到晚上,也不嫌累得慌。要是在十弟妹那吃了瘪,身上刺全出来了,逮谁刺谁。”见老十要当庭抗辩,忙接着说道:“赶紧说说这次是为了什么?这次扬州送来两个妞,哥哥我呆会还得去瞧瞧呢。”
老十心想,不知道九哥胡说些什么,自己是和其木格不痛快了,这几天也骂人了,可那些人不是该骂嘛,两者根本就没关联。自己是在和其木格较劲,可心情好着呢。“九哥,不就是这几天没和你好好聊聊,才专程来找你的,你要不待见,我这就走。”
九阿哥也不生气,一脸好奇的问道:“看来这气还不小,给哥哥我透个底,十弟妹把你怎么了?哥哥帮你出主意。”
老十不耐烦了,将杯子一放,高声道:“说了没事,要我说几遍,我和其木格好着呢。”放下杯子后,心里却在嘀咕,你的主意每次就那么一招,丁点作用不起,还越发添乱,我傻啊,还去巴巴的重蹈覆辙不成。却压根就没想起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正是按九阿哥以前的馊主意行事。
九阿哥心想,难道自己猜错了,可自己这个弟弟最近顺风顺水的,兵部如今也没什么大事,不是为兵部的事烦恼,也不是和十弟妹吵架,那是为了什么呢?九阿哥仔细瞧了瞧老十,觉得老十眉宇间就透着一个字“烦”,当下小心道:“是不是遇着什么难题了?”
老十心想,这还差不多,象个做哥哥的样子,便收起了张牙舞爪的模样,想了想,其木格不是想做生意嘛,自己帮她找个合适的人,看她好意思不先低头不,便道:“九哥,其木格一直想做点生意,可府里的人都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你手里要有合适的掌柜,匀一个给弟弟。”
九阿哥想,切,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老婆,不过面上却没敢继续挑衅,只是问道:“十弟妹要做什么生意,我得知道个大概,才好荐人。”
老十道:“其木格一直想做边贸,我这次去遇到山西郝家的老三,便让其木格与他联系,可这郝老三开始装了大半年的病,眼下这时节却真病了。郝家也在往蒙古那条线跑,听其木格的意思,她好像现在对蒙古那边更感兴趣些。”
九阿哥也听说过郝家的走私货物被收缴了,但没想到老十想和他们合伙,而且看十弟妹的架势,做生意也没个谱,一会儿想做中俄边贸,一会儿又改主意想跑蒙古,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更加重了,怎么也得帮十弟看着点,别让十弟妹折腾得血本无归,便斟酌着问道:“蒙古那边如今山西的王家做的不错,如果十弟想做那边的生意,哥哥我到可以和他们联系。”
老十摇摇头,“弟弟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其木格想多挣些银子就随她,可也没必要弄得冒尖,惹人眼,郝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正合适。”
九阿哥想想也赞同老十的话,如今老十风头正劲,要是被人弹劾与民争利那就得不偿失了,便点点头,“让我琢磨琢磨,过两天给你信。”
老十见解决了这桩事,仿佛已经看见其木格在他面前伏低作小,心情大好,与九阿哥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起来,九阿哥拿着话头试探了几次,都没探出老十的口风,只得作罢。见天色不早,便叮嘱了小英子两句,送老十上了马车,然后便转身找扬州美女去了。
这是补昨天的,今天的晚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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