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九福晋平时想见九阿哥一面都难,也没法让九阿哥稍微压制一下他骄横跋扈的小妾们。于是,那些得宠的小妾就更加无法无天起来。
目前最得宠的刘氏因为觉得自己分到的布匹颜色不好,便不依不饶的前来质问九福晋,据说最后还狠毒的诅咒九福晋今生就是一下堂妇的命。
如果说前面的讽刺已经让九福晋不堪重负,那刘氏的这番话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氏还没走出房门,九福晋就气晕了过去。
而看不过眼的秋菊大着胆子向九阿哥告状,结果状纸还没交出去,就被扣了一个月的月钱,还被打了十板子。如今已经有小道消息传出来,说刘氏准备把秋菊许给一60多岁的糟老头当填房。九福晋本来已经有所好转,一急之下又反复起来。
八福晋听完气得说不出话来,“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小小的妾说话了?”
九福晋越发伤心,用手捂住了嘴巴。
秋菊哭道:“九爷本就恼我多嘴,她给九爷说,九爷八成会点头的。”
八福晋喘了两个粗气,“秋菊,去把所有的狐媚子都给我叫来。”
虽然其木格认为别人的家事外人还是少插手为好,但看着九福晋这样子,其木格也觉得有些难过,便没有开口相劝。
秋菊还没出门,就听外面传来声音道:“秋菊,你死哪去了?主子叫你过去,快点。”
“哈,哈”八福晋怒急反笑,“我倒不知道,这府里到底有几个主子,墨香,叫那不知死活的小蹄子在院子里跪着。”外间的墨香应了一声,出门喝道:“狗奴才,在院子里好生跪着。”说完好象还踹了那人一脚,看来八福晋身边的大丫鬟气势是不一样。
其木格也有些恼了,低声问着秋菊:“怎么旁人还能使唤你了?”
秋菊哭道:“主子病了,九爷就让刘氏管家,今儿她把主子院里的人全叫去了,我因要守着主子,才硬顶着没去。”
见过猖狂的,但没见过这么猖狂的,其木格现在倒非常希望八福晋大开杀戒,好好抖抖嫡福晋的威风。
看来自己死握着权力不放真是明智啊!
当然其木格也庆幸自己嫁的是老十,瞧九阿哥把原本聪明伶俐的九福晋给折磨成什么样子了,遂将过往的神仙又感谢了一便,附带着老十在其木格心中的形象又重新高大了起来,从头到脚,怎么看怎么顺眼。
还没等其木格将老十默默夸完,八福晋已经雷厉风行的发出了指令,她觉得秋菊分量不够,不仅把她的两个随身丫鬟派了出去,连阿朵和乌雅也接到了她的指令,看来不会有人相信其木格没搀和这事了。
九福晋开口又要相劝,反正已经被八福晋拖下了水,其木格便忍不住道,“九嫂,俗话说万事忍为先,”其木格还没说完,八福晋就恨恨的盯着其木格,“十弟妹…”其木格赶紧插话:“八嫂别急,先听我说完再发火也不迟”,见八福晋怏怏的闭了嘴,其木格又望着泪珠儿一直掉不停的九福晋说:“但忍无可忍,则无须再忍。你想着息事宁人,旁人却觉得你好欺负,你认为退一步海阔天空,可身后是万丈悬崖呢?你还退?你就是摔下去粉身碎骨也落不到一声好。”
九福晋抹着眼泪,说道:“都怪我自己不争气。”见她这样,其木格都起了怜香惜玉之心,真不知九阿哥眼睛长到哪去了。
其木格握着她的手,诚恳的劝道:“九嫂,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也不好插嘴,但如果你想和他好好过下去,就得想法子把他的心拉回来,就算拉不回来,你也得好好为自己打算。”其木格顿了一下,继续道:“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来,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八福晋也在一旁连连点头:“我说,干脆把这帮狐媚子全赶了出去,一了百了。”
听得其木格直想翻白眼,这八福晋也真是的,尽出馊主意,其木格懒得接她话,继续语重心长的对九福晋说道:“九嫂,你得和九哥挑明了,府里得有府里的规矩,不管他高兴不高兴,只要他的小妾犯了错,你都会不留情面的整治。”
“那表哥要不同意呢?”八福晋瘪了瘪嘴,虽然其木格瞧不上八福晋的主意,但很明显她对其木格的主意也是不屑一顾。
“那大家都甭想过安稳日子。”其木格一字一顿的说道。
“合着你就这么把十弟制伏的?”八福晋问道。
“十爷性子好,没这些事。”其木格赶紧摇头否认,本来也是,每次似乎都是自己在唱独角戏。
“这可是天大的笑话,虽听人说你夸过十弟性子好,但亲耳听到却还是第一次,对吧?九弟妹。”也许是想让九福晋心情好点,八福晋还呵呵的笑了两声。
老十的性子其实也算好的了,他要真和其木格顶着干,其木格除了跑路也没其他辙。
虽然他才离开十天,但其木格似乎已经忘记了他的臭德行,脑袋中只记着他的好,真是距离产生美啊。
而昼夜兼程总算风尘仆仆赶到齐齐哈尔驿站的老十却没时间来缅怀思念,本想梳洗一番再进城,但已经6岁的黑龙江将军萨布素已经率队在驿站外等着迎接皇子钦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