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可以用蒙的。”其木格以为他给了这个尖酸的评语,这丑事就该就此揭过,谁知他还不打算就此罢手:“那能否请教十弟妹,刚才的‘笛’声究竟好在哪里?”还故意加重拖长了“笛”字。
怪不得他身后背着那么多骂名呢,这个人确实很讨打。
“嘿嘿,佛曰:‘不可说’。”其木格说完,不等他再发话,便一溜烟的逃了。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其木格起床,四阿哥家的宋氏便来拜访,从她处得知,四阿哥天未亮就赶着出门上班了,而且以后是否会来接她还不得而知,其木格总算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是乾隆她妈,也不是雍正宠爱的年贵妃,但目前她成了其木格和四阿哥府唯一的桥梁,加上她也要在这里吃一个月的斋饭,其木格便频繁的与她走动起来。
过了十多天,四阿哥还来探望了一次他的小妾,其木格有幸讨到了一杯茶喝,当然有宋氏在旁,他自然没再嗤笑其木格,其木格还象个没事人一般请教他藏传佛教的派别,虽然他有些诧异其木格的脸皮厚度,但还是简明扼要的对其木格进行了佛教知识普及。
虽然其木格免费听了未来皇帝的一堂宗教课,但告辞的时候还是坏坏的想,碧云寺可不是藏传佛教,他来找小老婆HAPPY,难道不怕内地的菩萨怪罪?
冷面王都来探视他的小老婆了,但其木格却连老十的一根头发也没看见,府里也没消息传过来,其木格总算深刻体会到“地球离了谁都照转”的真谛。
好歹其木格也是在1世纪的红尘中打了几个滚的人,浪子回头、飞蛾扑火的事情看看琼瑶小说就好,自不会去做那穷尽一生力气只为换来回头一望的傻事,因此也不管那团乱麻是更乱了还是理顺了,很快便将心中的不满、委屈、失望和哀伤置之脑后,开始认真思考起如何安全进行财产转移。
而被其木格臭骂的老十此时正缠着九阿哥,不为蹭饭,只为学习如何才能家中红旗不倒,门外彩旗飘飘。
“九哥,我早就说过这法子不管用,你还不信,上次也试过了,其木格压根就不服软,还是我自己找了个台阶自己下去的。”老十看着满桌的饭菜,一点胃口也没有,“这次也一样,这都十多天了,也没派人送个信回来。”
九阿哥看了看没出息的老十,品了口酒:“还不是你给惯的,你上次要晾她个半年,早收拾服帖了。”
老十觉得他九哥的主意还是老生常谈,有些不满:“其木格有九嫂那好性子,就没这些事了。再冷下去,怕更难收拾。”说完便盯着九阿哥,希望他能因材施教。
九阿哥摇摇头:“你干嘛那么怕她呀?她捏着你什么短处了?”
老十不高兴了:“谁怕她了,这叫不和她一般见识。”
九阿哥自顾自的说道:“你要磨她性子,就别搭理她,她吃完斋饭自然会回府,九哥这儿刚寻来几个江南女子,今晚给你送过去。”
老十心想,这不是添乱嘛,“九哥,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九阿哥促狭的看了看老十:“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老十端起酒杯重重的一放:“说什么呢?你当人人都似你一般,见着有点颜色的就往府里弄?”
“行,行,咱不说这个,你为什么非要让你媳妇气顺了呀?她就那么让你中意?”九阿哥赶紧转移话题。
老十白了他一眼,说出来的理由非常简单,“她是我媳妇,是府里的嫡福晋,当然得让她顺心了。”
九阿哥觉得和老十没法沟通,便埋头吃菜。
老十等了半天,见没有新的点子出炉,便提出自己的建议:“九哥,明儿陪我一起给宜妃娘娘请安去。”
九阿哥看了老十一眼,没答话。
“你敲敲边鼓,让娘娘把李嬷嬷唤回去,或指到你府上去。”老十帮九阿哥斟满了酒,继续说道:“李嬷嬷在府里,其木格肯定紧张。”
九阿哥不认为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狐疑的望着老十。
老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想啊,我不搭理其木格,她回府肯定不会有好脸色,可等她回来一看,李嬷嬷没了,一打听,知道是我出的力,肯定得承我的情,是吧?”
九阿哥听了这话,小心求证道:“那你什么时候去接你媳妇?”
老十不假思索地说:“李嬷嬷的事解决了就去。”
九阿哥楞了楞,咽了咽口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