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老十的钱是结婚后得的,怎么都应该是夫妻共同财产啊,一想到这,其木格觉得自己亏大了.
“李采办,这么说来,你采办的这些东西是物有所值罗?”其木格有些心疼地问道.
其木格思量着要是他们能为自己所用,自己的事情会容易许多,所以决定等他认错后,自己就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让他以及他的同伙心存感激,以后死心塌地为自己卖命。.
但要不要让他们把贪的钱给还回来呢?其木格有些为难。
不料人家立马就给其木格分忧了,根本就不给其木格机会为难。
只见李音道:“主子,奴才采办的东西自然比平常的贵些,可全是上等货,要不是奴才费尽了口舌,还拿不到这个价钱呢。”
其木格恼了,自己在他眼里就这么白痴:
“行了,陈满田,何贵,你们各自出去把各种肉类、禽类和蔬菜瓜果的价格给我打探清楚了,阿朵,安排两人跟着他们。”
这接差事的还没来得及应答,就听李音道:“主子莫不是怀疑奴才,奴才一家几代都在公爷府上伺候,世代清白,还从未受过这等委屈。”
帐房也帮腔道:“主子三思。”
王管事接着说:“主子,眼看就要过年了,这要传出去,咱府上过年都不得安生。”又对李音说:“主子好节俭,你以后别老奔着贵的去,虽说贵的好,但主子不喜,以后选些稍次点的就是了。”
听他的意思,说不定以后自己的饭桌上全是臭肉和烂菜烂叶子了。
其木格听过奴大欺主的,但那都是在破落之家,如今老十应该是如旭日东升啊!
这些人怎么就敢当自己不存在呢?这让其木格很不爽。枉自己还想把他们收为心腹.
其木格看了眼徐公公,思忖着,不是一般都有个忠心的老奴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吗,这徐公公怎么屁都不放一个,一副明哲保身的样子。
其木格冷冷道:"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何贵赶紧道:“主子交代,奴才立马就去。”
陈满田也只有应声道:“奴才这就去。”
阿朵也跟着出去安排人手。
李音见问价已成定局,红着脸说:““主子既然嫌奴才采办的东西不得当,奴才以后注意就是了,但何贵什么都不懂,仗着是英公公的哥哥,就得了这么一好差事,本就有人不服,如今他出了事,主子却来挑奴才们的错处,未免有失偏颇。”
王管事也立马跟进:“主子,可别寒了底下人的心啊!”
这简直是倒打一钉耙,到底是谁寒了谁的心呀?
帐房也劝其木格就此罢手:“是啊,主子,恐众人不服啊。”
见其木格没言语,王管事继续道:“主子,这眼看就要过年了,要是底下的人人心不稳…”
其木格心想,王管事似乎在威胁自己,难道他想号召罢工?正好,自己还嫌浪费银子养这么多人呢。
其木格懒得理他们,反正他们也不敢上前打自己,于是继续喝茶。
“主子,这已到年底了,要是下人们闹将起来,咱们爷脸上也不好看。”王管事见其木格不理他们,继续威胁着。
眼前的几人怎么就不觉得他们会大祸临头呢?他们依仗的是什么?其木格有些困惑。
想让自己睁只眼闭只眼,可以,但不能抢我的钱,更不能骑在我头上,今生好不容易能管点人,怎么能容忍这种明目张胆的不把上司放在眼里的行为呢?
想当初,自己随时可以辞职不干,都没这么嚣张。
“徐公公,至于库房那边,你带下去问吧,别忘了,你是这个府里的总管,别一门心思只守在书房那一亩三分地上。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给我问出来,要是问不出什么,你就自个儿卷起铺盖走路吧。”其木格有些恼了,不管结果如何,其木格决定了,就是这伙人相互勾结,把好木炭换成了差的。就算不是他们干的,自己也要扣到他们头上。
其木格一挥手,门口站的两个蒙古汉子就威风凛凛的将这个记事拖了出去。
那记事嗓门还真大,老远还听见他叫着“奴才冤枉啊!”
哼,其实最冤的是其木格自己好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