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练水平。打败这他们的五百骑兵可能都会很吃力,惨胜估计都有问题。要是拿你们五百人去对付这三千人,那你们估计就会被他们吞掉。所以……”
林迹故意停了一下,看身边几个百夫长和周围那些比较杰出的十夫长们。
“他们的骑马才学多久?用什么装备?有什么训练?我们五百对五百,肯定不会只是惨胜。我们可以将他们弄得干干净净的,肯定会是完胜。”有百夫长不服叫嚣着。
“我们就算面对三千人,也可以通过迂回战术,将他们一层层削弱打散。我觉得我们对付三千人也不成问题。”外围也有十夫长反驳。
“伤亡呢?”林迹问。
“两成,不,我们控制在一成以下。”有人拍着胸口给林迹保证。他们知道,其实林迹最看重的是减小自家的伤亡。用林迹的话说就是,所谓的战争,就是用自己最小的代价,最大限度的杀伤敌人。
“大家都有信心?”
“有!”头目们喊得整齐。
“既然这样。”林迹悠悠然道:“不如我们两边都弄掉他们吧?”
林迹想来胃口大,计划也大气。这话一出,头目们都觉得激动的同时,也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要是这样,真会累死个人的。
果然,林迹的计划说出来后,大家都变得兴奋而且紧迫。因为他们除了分出二十人带伤者和忽而格部落的人绕路回去之外,其他人明日五点就要起了。之后几日,他们都将在路上草原上奔波,不会停歇。
胡啸是在半夜得到驯马分部被攻击的消息的。一如林迹分析,前面逃掉的人有人连夜追上了胡啸的步伐,给他进行了汇报。
这个时候,胡啸带着三千勇士,离开驯马分部不过七十公里而已。
胡啸不知道林迹的队伍是跟他们擦肩而过,去攻了他的后方的。因此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袭击,也显得有些不解:“你确定是那些护马人?”
“他们骑马,用你腰上的这种钢刀。那么多人,都像影子那么整齐地冲过来。和我们以前那几十个骑象的人一样。不过现在他们是骑马了。”汇报人哭丧着脸,尽力说着自己看到的一切。
但他跑得太快,并不清楚后面的惨烈和伤亡,胡啸只是让人安抚住他,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稍晚一些,另外一些被狼咬伤的报信人来到了这里,带来了更为全面的消息:“男人几乎都死光了。我是躲在女人堆里才活下来的。他们还要赶走女人。不过女人不敢走,又跑回来了。这些人说,我们派狐族的人去杀了他们的老者,他们就要让我们血债血偿。他们最后往西跑了,说是要带着那些护马人回新家。”
这一下胡啸算是信了,急忙召集所有的大头目连夜开会,商议对策。这些信息里,往西跑了,去新家这样的词语很是关键。要是那个蒙古部落离开了聚英坡,他们这些人赶过去也没有意义。
商议从半夜持续到天亮,他们商议出了几个比较妥当的对策:一、胡啸派出一个手下带着五百骑兵回去驯马分部,查看情况,追击敌人。二、胡啸带着大部队在此停留,狩猎度日。三,另派出一支三十人的骑兵队伍前往聚英坡,查看虚实,汇报后再决定大部队动向。
胡啸等人商议出来的这个对策,就算林迹听了也会觉得佩服的。因为这和林迹自己的能做出来的应对也相差不了多少了。
只是胡啸并不知道有一种战法叫围点打援。
胡啸的五百骑兵一早出发,在中午时分接近了驯马分部。
但因为这五百匹马是已经分配了出去的,因此,这五百人也不同属一处。队伍混乱,指挥不灵,素质也各有高低。
到了中午时候,这队五百人的骑兵已经被拉成了长二三公里的长长的队伍,变得有气无力了。
带队的头目想后面的人快些,但有心焦前面的情况,把自己的马累得不轻,也只是跑在队伍中段而已。
前面扬尘一起,数百骑从队伍前面两边冲来的时候,他还有些发蒙。还以为跑在前面的人胡闹,又跑回来了。
直到前面的队伍拉近,他看清了砍杀场景,才搞清楚那是敌人正沿着他的队伍从头到尾杀过来。
“迎敌!迎敌!”来不及多想什么,他便举着自己的骨矛,夹着马腹往前冲去。
他身边的人见状,也紧紧跟在他身后加速。
前面的敌人从两边夹着队伍冲杀而来,仿佛一个大嘴,在吸溜一根断续的面条一般。
他们冲杀的速度极快,几乎不恋战,迎到了敌人就砍,交错过去的,则交给后面的同伴。但猎马人的骑兵冲入那个大嘴里,往往没什么人能囫囵从队伍后面出来。
猎马人的头目看得咬牙切齿。他和他身边的人也很快和对面向交了。他和前面一个骑兵擦肩而过,却跟后面一个交上了手。他的骨矛在对方的胸口刺了一下。对方却一刀劈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劈下马去。而后,他的马也被人捅了一矛,跟着他一起倒地了。
如雷的蹄声从他耳边响过去,半天后,他意外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他身前的马匹挡住了道路。他身上被踩了几下,终究不致命。
他抬眼之间,发现敌人的骑兵已经从他身边冲过去了。正往两边张开着,却捕食他带来的已经散开的猎马人。
那队伍越张越开,最后直接变成了一横往远处扫去。跑过一段路后又渐渐变成了两列,消失在了草原的尽头。
那队伍过去的地方,人马的尸骸倾倒在草原上,仿佛被那张大嘴啃食过一般。偶尔有人从远处逃了出去,他们似乎也没有一点追赶的意思。
有逃过杀戮的人骑马到了他的近前,拉他上马道:“走,快走!那些魔神有杀回来了。”
“杀回来了?”头目有些诧异。但他很快看到了远方的尘土往这边扬起。他不敢多待,上了马背和人同骑,没命地往远处逃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