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在沈醺非是要喂给他水的时候,盛洛爻走出了思绪。
“怎的,我是不渴的。”盛洛爻说话多了几个字,立马也察觉到了自己嗓音的沙哑。
原来,不仅仅是沈醺不停的出声,还有他,他也是在不停的叫唤着沈醺的名字。
沈醺狡而发亮的眼眸,暗含深意的瞧着盛洛爻,“你也喝。”
盛洛爻发觉自己很喜欢被沈醺管着了。他让自己喝,自己便是喝。
顺从的盛洛爻让沈醺糖分超标。他不由得傲娇的小表情,抚抚盛洛爻的脑袋,那是眸子中都是兴奋着驯服了一头野兽。
盛洛爻真是沈醺的人间大可爱。
‘嗷。’一声又卑微又可怜的声音。
他们厮混了多久,仓澈潼就饿了多久。自幼时便同主子一块进食的。沈醺不在身边,他是怎么吃都吃不下。
听见了主子的声音,仓澈潼有气无力的叫唤。
再细听,屋子里也没发出什么他不该听的声音。仓澈潼立即是有了点精气神的叫唤着:“主子,饭菜都嗖了,你还是不出来的吗。”
“快出来了。”沈醺听见了仓澈潼的直白,有些窘迫。轻声询问着盛洛爻,“我在屋中是待了多久啊。”
“几日而已。”盛洛爻嘴上说得那是简单。
从身上情况的判断,沈醺也是基本知晓得差不多了。揪住盛洛爻的手背,那是用力极了,直到揪得这虎皮发红。警告着:“下次切不可那么久。”
任由沈醺对他如何的盛洛爻,原本淡漠的眸子立马闪着亮光,笑容是渐渐多了起来,“我尽量。”
有下次,真好。
沈醺真好。
“尽量什么尽量,是必须。”沈醺掀开被褥,一股凉意,又是盖上,脸色羞红。
偏巧这时的盛洛爻还是一点回避都没有,眸子中是难得的温柔。
“出去吧,我换回衣服。”虚弱得神力都若隐若现的沈醺,十分的怀疑,“你是不是吸我阳气了?”
先不说内人换衣,盛洛爻需不需要回避此事,再说吸阳气。
盛洛爻随意一说的语气带着戏谑:“如果真的要这般说,难道不应该是我被你吗。”
沈醺苦兮兮:“那怎么我会如此虚弱,你倒是走来走去的,精神得很。”
“这是体质问题,你吸了太多我的阳气,有些容纳不住。”盛洛爻明里暗里的。
不都是在表明着自己比他弱吗。真是要气死沈醺。
盛洛爻扶着沈醺出来时,缩在门口的仓澈潼是真的有一瞬间是觉得自己可以原地消失的。
“饿坏了,自己便去吃,又没有拦着你,这般表情是为何?”沈醺轻轻的离盛洛爻有一些距离。
仓澈潼突然有一种很闷的感觉,他原本以为主子有夫君夫人什么的,很是正常的。但是被冷落了,仓澈潼才知晓,原来爱情是真的会令主子的眼里只有一个人的。
“伤感什么?”一瞅见仓澈潼的狼耳冒出来,沈醺基本就可以猜透他的想法了。
仓澈潼偷偷的瞄向盛洛爻,盛洛爻也是在注视着他,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