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父皇,上一次汜水之变的事情,其实全部都是皇叔一手策划的。”萧朗曜开口这样说道。
萧朗曜的话音刚落,所有的大臣们便一片哗然,现在大臣们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还不知道萧朗曜说的是真是假呢,就有的人对萧乘邺只是点点。
而一时之间,萧乘邺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也有些愠怒,还有些生气的看着萧朗曜,“朗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在这朝堂之上可不能血口喷人。”
萧乘邺没有料到萧朗曜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这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的,所以现在萧乘邺一点准备都没有。
“朗曜,你说的可是真的?”萧伯庸也有些生气。
他也未曾料到萧乘邺会这么胆大妄为,现在听到萧朗曜这么说,他的心中除了愤怒,就是诧异了,而且他也和朝堂上的众大臣们一个样子,有些难以置信,但是仿佛又在情理之中。
“回禀父皇儿臣又怎么敢欺骗父皇呢?况且事情都已过去这么久了,若是儿臣所说的是假话,而且又何必将这么久远的事情拿出来胡乱编造?”萧朗曜又开口。
现在萧朗曜说出的话好像都在情理之中,所以,萧伯庸愣住了,问了许久以后,他才冷冷地看着萧乘邺,“乘邺,你怎么向朕解释这一切?”
可是萧乘邺却不知道该怎么向萧伯庸解释了,萧朗曜现在所说的这些,也都让自己无法反驳,萧伯庸叹了口气,“你不说话,是不是因为你默认了?”
听了萧伯庸的话,再看一眼了以后愤怒的表情,萧乘邺赶紧不自觉的摇摇头,“不,陛下,我是冤枉的,想必我和朗曜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吧。”
现在萧乘邺后悔莫及,自己这是怎么想的呢?若是自己不主动挑衅他们的话,或许现在自己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所以他的心中越发的不甘。
这萧朗曜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本事,他确实也没有料到萧朗曜这一次竟然会动手这么快。
“回禀父皇,我和皇叔之间没有什么误会。”
萧乘邺的话音刚落,萧朗曜就冷漠地开口说道。
萧朗曜明白,现在萧乘邺即是替自己开脱,可是萧乘邺越是心急那么,他的慌张只会越发明显。
萧朗曜冷笑,这些可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父皇,儿臣说的句句属实,汜水之变时,三位皇子并非是有意谋反,而是因为皇叔在背后一手策划,原本三位皇子只是想镇压暴民。”萧朗曜开口解释。
萧朗曜说的越多,萧伯庸的脸色就越黑了,他怎么都没有料到,萧乘邺竟然会如此胆大包天,现在,他已经猜到了萧朗曜接下来会说什么了。
“可是却被有心之人利用,皇叔在背后暗箱操作,使得父皇您误会了其他三位兄弟。”萧朗曜接着说道,现在眼看着萧朗曜这么诚恳,萧伯庸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相信萧朗曜。
所以他的心里也多少有些慌乱,更是烦躁不堪,他怎么都没有料到,事情竟然还有这样的转变,所以他的脸色越来越黑。
“萧乘邺,你说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如朗曜所说一手策划了这一场阴谋?”萧伯庸冷着脸,看向萧乘邺。
萧乘邺眼底的慌张也被他察觉到了,所以,他大概也算是相信了萧朗曜的话,于是,他的眼中越来越多的愤怒。“看来果然是真的。”
“不,陛下是你误会我了,我是被冤枉的。”萧乘邺如是开口。
现在萧乘邺越来越慌张,他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萧朗曜,而且,自己身后的大臣们也在窃窃私语,萧乘邺一时之间感到烦躁不堪。
“皇侄,你这样污蔑皇叔,对皇侄你究竟有什么好处?”萧乘邺又转头看向萧朗曜。
“你说当时的汜水之变是我一手指使的,可是,皇侄你可有证据?还是说皇子只是看我这个皇叔不顺眼,所以胡编乱造来为污蔑我?”
现在萧乘邺对萧朗曜恨之入骨,恨不得立马就解决了萧朗曜,可是他也明白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到。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朝堂之上保全自己,现在大臣们众说纷纭,自己的压力也越来越大,萧乘邺忍不住叹了口气,都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了。
“皇叔言重了,若是黄叔不曾做过这些亏心事的话,又怎么会害怕我在朝堂之上说这些呢?至于证据,难道皇叔真想让皇侄拿出来不成?”萧朗曜现在也不打算对他怎么客气了。
况且萧朗曜也心知肚明,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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