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拖你后腿了。爷也真想抽死这样的自己。”
“也没事。”意料之外的,那人竟然没有生气。风昔年面上一喜,询问:“那我们怎么出去?”
“办法也不是没有。”风昔年摸着下巴,淡淡一笑,他好像从里面闻到了几丝阴险的味道。
“那就有劳哥哥了。”
“哎呀,老胳膊老腿就是酸爽。”爬上墙头,风辞簌坐在那上面,甩了一下头,看着下面的人,抱拳:“多谢这位仁兄!后会无期!”
“妹妹?”风昔年气喘着趴在墙上。刚才她是踩着他的肩膀上去的,如今也该轮到她在上面拉自己了吧?
这不正想着,对方却朝他挥了挥手,告别:“我拉不动你,时间紧迫,我要走了,你自求多福!先告辞了!”
还不等好哥哥回话,她纵身一跃化作飞鸟扑在了地上。两只腿震得发麻,里面没有再传来动静,她拍了拍手,迅速跑上了大街。
不是她不想拉他,只是那时间耽搁过来也不是事儿。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
况且,带着一个不熟悉的人在身边,始终有些许芥蒂。他可是她的亲哥哥……也会是一把毒箭刺向她的心脏。
凡事小心总是没错的。
横冲直撞是不能将事情弄妥的。脚步顿了顿,她看着自己腰间吊着的玉坠,不舍地挣扎了两秒,还是奔向了一处人家。
“扣扣扣……”手动摇起,眼前的门锁老旧而生了锈。她也顾不得打扰人睡觉,直接敲了房门。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行此下策,虽说是有些缺德过了。
这时,腰间忽然多出一只手,攫住了她。她正想反手给对方一个回首掏,低沉的音色悦然出现在耳。
“是我,西池碎。”
提起的心蓦然松下,她回头看到那屋子的主人已然开了门,左探右望的。
妇人脸色不悦,瞧见没人嘀咕了两句,接着关了门,周围恢复平静。
转头,耳边是他轻轻的呼吸,有些痒。出于舒服的缘故,她向外退了退,问道:“你这是带我去哪里?”
她这是有急事,忙着过去调查呢!哪有闲心思装鬼。
眼神闪烁了几下,他的手松了松,让她惊了惊,立刻缩进来抱住他的腰,惊呼:
“你干嘛呢?想要把我摔下去?我皮嫩,经不起这折腾。”
“属下之过。”他又揽紧了她的背,偏向一旁说道:“属下已经知道茗卿是在何地实施火化之术了,这就带公子过去。”
“所以……”风辞簌立马回神过来。
“在我和风昔年在这边飘荡的时候,你是去找位置了?”
他并没有那么笨,只是呆呆地守在外面一无所知她的离开。而是耳通八方并且知晓她这边定是无所获要转战那边,故而先去踩了点?
“嗯。”他的睫毛微微一卷,只是淡淡地吐了一个字。
风辞簌的内心有那么瞬间的复杂。一个小小的侍卫,脑子竟然在她之上,还能与她想到一处,这不简单呀!
不愧是那位父皇大人亲自挑选的人,就是给力。
“你既然早就猜透了我的想法,为什么不直接出面带着我过去?还让我跟他在里面白跑了一圈?”
关键是,她还被那条蛇吓死差点毁容。
“属下知错!”他的头下巴抵到领口边,颇有一种乖巧认错的低微感。
看着对方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也不忍再责备,摆手道:“算了算了,不怪你了。现下之重,就是找出茗卿的死因。走吧!”
“是。”西池碎自始至终没敢瞧过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