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和庞长史骑马而来,这速度自然快了不少,如今这私盐贩尚且没有眉目,我们该如何向殿下交代。”登州长史一副愁苦的样子。
杨承业叹了口气,“还能如何交代,将这些村民全部带走询问,我只能如实禀告了。”
说罢,杨承业向登州城而去。
此时,登州府衙中,萧铭和庞玉坤正在闲坐喝茶,绿萝侍奉在萧铭身边,神色有些复杂,眼中有期待,有害怕。
“这杨承业也真是的,明知殿下要来,还跑了个没影。”庞玉坤抱怨道。
萧铭笑了笑,“无妨,这政务最重要,今年六州之中,据说登州的入库的钱粮从倒数第一变成了第三名,看来提拔这杨承业真是没错。”
“殿下,这杨承业固然不错,不过这钱粮入库多,也和盐运司的关系极大,不然这登州依旧要排到末尾。”
“这话倒是也对,不过登州的潜力很大,这造船厂如今在这里,日后本王也准备将海军基地也建造子这里,再加上一个大型的码头,如此一来,不出几年,这登州必会繁荣起来。”
在来时的路上,萧铭和庞玉坤也是走走停停视察着登州百姓生活的状况。
总体来说,这登州的百信要比其他州要困窘一些,进入登州城之后这个感觉更浓了。
不只是登州城破旧的城墙,在这个长宽数里的地方,城内的人口也十分悉数,集市上更是罕有人迹,百姓们身上的衣物也是十分褴褛。
“哈哈哈,这杨承业可真是好福气,有殿下这么照顾,日后这登州必然会一飞而起。”庞玉坤说道。
二人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接着杨承业和登州长史便疾步走了进来。
“殿下,下官有罪。”杨承业一进来,立刻跪在了地上。
萧铭有些莫名其妙,他说道:“方刺史,你这怎么了?”
杨承业愧疚道:“殿下,到现在下官还没有抓住私盐贩的头目,实在愧对殿下,愧对庞长史。”
闻言,萧铭和庞玉坤对视一眼,庞玉坤说道:“方刺史,此次我和殿下前来不是为了追究这私盐贩之事,而是为了其他事情。”
“不是因为私盐贩?”
杨承业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他以为这庞玉坤和萧铭亲自来是为了私盐贩的事情,所以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将余台村的百姓都抓来。
萧铭点了点头,“正是,此次前来,却是为了给本王的船队寻一些精通水性的人,此事还要你这个登州本地人帮忙。”
“这个”杨承业神色讶异,他说道:“殿下,要说这个地方什么人水性最好,当然是一个叫余台村的地方,百姓水性最好,但是这个地方的百姓因为包庇藏匿私盐贩都被下官抓了起来,现在正送往大牢中。”
“什么!”庞玉坤闻言顿时脸色一变,他怒道:“杨承业,这种混账事你怎么也干得出,如此部分青红皂白就抓了整个村子的人,你让登州的百姓如何看待府衙,如何看待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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