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收拾东西,你可以走了!”第二天一大清早,狱警就找上门来。
少女懒懒的起身,意识还有些模糊。
昨天晚上,骑着哈雷机车去市区晃了一圈回来天已经快亮了,也就是说,她这二十四个小时里只睡了两个小时。
旁边的人听到狱警的话,不由露出几分羡慕。纷纷祝贺希望:“希望,你可以出去啦,恭喜啊……”
少女唔了一声,重新躺了回去,仿佛对这并不感兴趣,能不能出去对于她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狱警见她躺着不动,忍不住皱起眉头。“希望,你家里来接你回去了,还不赶紧起来!”
少女慵懒地翻了个身,含糊的说了一句。“等我睡醒再说……”
狱警:……
这丫头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居然还有人赖在少管所不想走的!
少管所里其他的小伙伴也是一脸的懵逼。
不过,按照这段时间的相处,大家对希望的性子也是多多少少有点了解的,虽然她从未提起过之前的事情,但大家族宅院里的腌臜事电视里看的还少吗?说不定,希望就是被人冤枉的。所以,她才这么排斥她的家人吧。
狱警叫不醒希望,只得摇着头离开。
不过,少女仍旧是不在意的呼呼大睡,毕竟对于她来说,能不能出去真的无关紧要,这里关不住她,横竖都跑出去几十趟了,待在这里都是看心情而已。
此时,少女的亲妈——柳如烟,已经在会客厅里等了十五分钟,已经朝着门口探了好几次头,显然是等得有些不耐烦。
“这个死丫头,居然还摆起谱儿来了……呵,你以为你真的是高高在上的希家大小姐啊,也敢让我这么等……”
“毛都还没长齐就先学会摆大小姐的架子了,也不看看自个儿是个什么货色!”
柳如烟沉着脸,一边补妆一边咒骂着。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见希望还是没有出现,不由蹭的一下子站起身来。
“喂,我都等了一个小时了,你们怎么办事的,还不赶紧去催一催!”
这话,自然是对守门的狱警说的。
面色严肃的狱警瞥了她一眼,依旧站得笔直,却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这种颐指气使的人,她可是见多了。她当她们狱警是什么,佣人吗?可以任由她呼来喝去?
柳如烟见使唤不动狱警,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喂,我在跟你说话,你聋了吗?”
狱警心里头也十分火大,这女人脑子有坑是不是,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哪儿能平白无故的被人糟践。
于是,把门一关,索性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柳如烟没想到会遭受这种待遇,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满满的不敢置信。
——————
希望这一觉,就睡到了中午。
等到起来洗漱吃完午饭,已经快一点了。
这时候,希望才拎着几件换洗的衣服慢吞吞的来到会客厅。
柳如烟看到希望进来,一张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你的架子可真够大的,竟然让我等了五个小时!这才来了几天,就真把自个儿当盘菜了,我告诉你……”
不等她把话说完,希望就将书包往肩膀上一甩,直接越过她朝着外面走去。
跟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说话,简直就是侮辱她的智商。
所以,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法子就是直接无视。
柳如烟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又被希望直接无视,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尖叫一声,踩着八厘米高的高跟鞋就朝着希望扑了过去。
希望感觉到后脑勺一阵风扫过,一个飞快的转身,避开了柳如烟的攻击。
“你还敢躲!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孽种……”柳如烟一击未中,更为恼火,抡起手里的皮包就朝着希望砸了下去。
希望眯了眯眼,任由她靠近。
她不避不让,直接伸手抓住柳如烟的头发,稍稍一用力就将她给压在了大门的铁栏杆上。“啊……我的脸……你这个杀人犯……快放开我……”柳如烟这些年来一直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罪,稍有些疼痛就呼天抢地。
“杀人犯?”希望见她这么轻易的就将这种极具侮辱性质的词语用在了自己身上,眼神陡然变得凛冽起来,忽然猛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柳如烟最是爱惜自己这张脸蛋,感觉到脸蛋上传来的钝痛,忍不住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希望,你放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谋杀你亲妈,你知道吗?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你也配提亲妈这两个字?!”
这个女人,压根就不是她的母亲!
希望脑海里浮现出当年她出生时的情景…
在一个寂静的夜晚,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捂着肚子汗如雨下,脸色苍白的进了家里提前准备好的待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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