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
云图坚定无比的点点头:“相信我!我云图识女无数,但你是第一个值得让我说这句话的女人!”
冯婉儿瞬间泪如雨下,粉拳一下接一下锤着云图的胸膛,撒娇似的嗔道:“坏人,你这个坏人,差点被你气死了!”
云图赶紧握住冯婉儿的小手,笑道:“好了,别哭了!你这样子,别人看见又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
“人家被你欺负得还不够么?你就是专骗人家眼泪的大骗子!”
“嘿嘿,我不仅骗眼泪,还擅长偏心哦!”
好不容易等到冯婉儿平静下来,两人继续往里走。
看着来往的仆人护卫,都对自己侧目相识,冯婉儿这才感觉不妥,赶紧取出镜子照着自己小花猫一样的小脸,顿时怒了:“都怪你,人家的脸都哭花了,等会怎么去见爹!”
云图只能摇头苦笑,心道女人怎么个个都这么麻烦?
等到冯婉儿稍微收拾整齐,两人进到冯远溪的书房,这位冯家家主却已经等了好久。
冯远溪从宽大的书桌后面笑吟吟的站起来,冲着云图抱拳道:“云公子,可让老夫好等啊!”
说着,冯远溪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冯婉儿,看着自家女儿微红的双眼,还有依稀的泪痕,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
‘唉,年轻人啊,尤其是爱恋中的年轻人,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冯远溪摇头苦笑,赶紧请云图坐下,这才道:“小女应该应该将上次的事情,尽皆告诉了云公子了吧?”
云图点点头:“多谢冯前辈如此坦诚!”
“唉,家门不幸,居然出了如此逆子!”
说到这里,冯远溪一声怒喝:“将那不肖子给我带进来!”
门外顿时有两名护卫,押着垂头丧气的冯睿进了书房。
“给我跪下!”冯远溪又是一声怒喝。
“噗通!”一声,冯睿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冯远溪的身前。此时的冯睿,哪里还是那个高傲冷漠的冯家二少爷,浑身脏乱不堪,蓬头垢面,发出一股股的酸臭味。苍白的俊脸上,全是惊恐和慌乱。
冯远溪冲着云图和蔼道:“这个设计伏杀公子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现在就交给云公子,完全听凭你处置。无论是杀是废,我冯家决无二话。”
“什么?”冯睿呼的一下抬起头来,用带着绝望的哭腔哀求道:“父亲,父亲,不能将我交给这个村夫啊!儿子落在他手里,还有活路吗?父亲,儿子求求你,你饶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你说什么?”冯远溪眉头倒竖:“村夫?好你个逆子,我看你依旧死性不改!来人,先拖下去鞭挞三十,再交给云公子!”
“父亲,不要啊!”冯睿顿时一声惊恐无比的惊呼。
冯家的家法严峻,鞭三十鞭鞭入骨,以冯睿这一身细皮嫩肉,三十鞭下来就只剩半条命了。
两个护卫二话不说,架着冯睿就往外走。
终于轮到云图登场了!赶紧站起来摆手道:“冯前辈息怒,冯兄罪过不小,但也只是一时糊涂。而且我也毫发无伤,若是因此伤了冯兄的筋骨,我如何过意的去?”
“不行,不能轻饶了这逆子!”冯远溪依旧怒气冲冲。
人家的家务事,云图也不能插手太过,正要偃旗息鼓,却看见一旁的冯婉儿使劲给自己递眼色,只能硬着头皮道:“冯前辈,既然将冯兄交给我处置,还是让我来发落,如何?”
冯远溪面露难色,微微一沉吟:“这也好!将那逆子带回来!”
两个护卫架着冯睿,“噗通”一下扔在云图脚下。
“云云兄饶命啊!”冯睿终究是知道怕了,给云图一个劲磕头作揖求饶。
云图笑嘻嘻的将冯睿扶起来,拍拍他身上的灰尘,这才和颜悦色道:“冯兄,你我当初一见如故,虽有一点小摩擦,但也无需如此见外不是!”
“是是是!是我一时鬼迷心窍,鼓动那李家兄弟来对付云兄,我该死,我混蛋!只求云兄能饶我一命啊!”
“啪啪啪!”冯睿伸手就给了自己几耳光。
正要再打,云图轻轻捉住他的手腕,笑道:“不必如此,冯兄说到哪里去了!其实,说‘发落’二字,着实太重,只需冯兄替我办一件事,我们就算两厢扯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