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我们有看病的权力!”
……
南俞市石文生家,主卧。
早上8点半。
“叮叮叮~”
石文生的手机再次响起。
“喂,什么事儿?”
石文生还在酒精的麻醉下昏昏沉沉,半梦半醒。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而又无奈的声音:“姐夫,我现在在施工现场,没办法动,像见了鬼似的,根本就没有人敢去开勾机,今天来了好几波勾机师傅,半路上谈得好好的,可是一到现场,他们都像似被定了魄一样,没有一个人敢动,邪门得很,怎么办?估计今天又搞不定了!”
石文生顿住了,他猛敲了几下自己的脑门。
这不是醒不醒酒的问题,他有点惊恐。
这十亩密林究竟是什么鬼?
难道,它比人们梦见自己尿急找厕所还要恐怖?
他现在真的很着急,举旗不定,七上八下,似乎就要发狂。
这个项目的工期,本来就抓襟见肘,如今又被这十亩密林这么莫名其妙的一拖,更是雪上加霜……
再者,一而再再而三的停工,对他的损失也是无法估量的。
这个大项目对于他集团来说举足轻重,牵一而发全身,一旦出了什么纰漏,股票崩盘!
那是任何一个资本玩家的恶梦……
“喂,姐夫,听到吗,喂?”
“干,再不行就加钱,不管多少钱,不惜一切代价,总之,今天一定要把那个地方给我铲平了。”
说完,红了眼的石文生挂断电话,自言自起来,“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舒坦,他全身一身轻,破釜沉舟后的释然……
之前,他的这个决定就如同梦境一般,虚无缥缈,举旗不定,如今,他释怀了。
决定已出,不是惊醒就是继续沉沦,不死不休!
憋着多难受,大不了请个假,洗洗棉被。
而后,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拨打了起来:“你再去找人,我马上过去!”
……
石文生洗完了澡,看着家里一地的吐泄物,心生怒气,咬牙切齿:“这该死的女人,死那里去了?晚上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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