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李七七是怎样的人,虽然自诩为侠盗,可那绝对绝对也不是吃素的呀,会做挖坑埋自己的傻事吗?
当然不能,要是这个当娘的也比照书儿的要求,让她在木板上抄出一百遍女诫来,这不是逼着她在新的家人面前路馅吗?
想到这里,她挺了挺胸膛,换了一副十分义正言辞的口吻道:“娘,女儿平日也算熟读《女诫》,觉得上面写的都是人伦大义,可如今,爹爹被下了大牢,要是抄它能将爹从大牢中救出,要是抄写它能挣来银钱,女儿和妹妹们必定抄它一辈子也无妨,可现在我们家都这样了,女儿才发现百无一用是女诫,既是无用,又何必再将它奉为女子的做人准则。”
李七七干脆利索地说完,就见二妹书儿用看着怪物的眼光看着她。
“七七,你怎能说出这等话来,我们女子不学女诫学什么?”李夫人宁氏伸手去摸李七七的额头,这孩子伤心过度,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这要是传出去,影响了闺誉,该如何是好?
老爷被下了大牢,她一个妇道人家一下子失去了依靠,家中还有那么多的孩子,那个活阎王又向七七逼婚。
要是那活阎王逼婚的对象是书儿,画儿她们,她这个做娘的为了保全夫君和其他儿女的安危,也会忍痛割爱的,可偏偏那活阎王要的是七七。
这让她怎么能说的出口,毕竟是隔着一层,不是她亲生的,虽说她自认为进门之后,从来没有亏待过老爷前夫人生的这个女儿,甚至还要待她对自己生的几个孩子好一些。
正因为如此,她实在说不出口,求七七应了那门婚事救老爷出来,昨日,她明知七七在窗外偷听,还是将那话说了出来。
可她没有想到,七七这孩子竟然会半夜去跳池塘,要不是她心中有事,听到了水声,翠花又是北方人,不识水性,两个家丁又男女有别,她也不会跳下池塘去救人。
还好,七七没事,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又如何给老爷交代,老爷一向偏疼七七。
“娘,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家,画儿想爹了。”最小的梳着包包头的小姑娘憋着嘴去拉李夫人宁氏的袖子。
“娘,大姐,大宝要爹!”双胎之一稍微壮实一点的小男孩听到小姐姐说话,想到自己也有半个多月没见到爹了,当下坐在地上打起滚哭闹起来。
“娘,大姐,小宝要爹!”双胎之一稍微瘦弱一点的那个一向习惯和哥哥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也坐在地上打滚哭闹起来。
诗儿见状,忙去拉两个小弟弟起来。
李七七见状,顿时满脑门的黑线,李夫人宁氏重新唤回了思绪,看着两个小女儿去哄弟弟,她现在全身无力,也没有精力去哄儿子,只是叹息道:“也不知老爷现在在大牢怎样了?”
“娘可去找过爹相熟的同僚?”李七七虽然知道这便宜爹为何被下了大牢,但将脑中的官员过了一遍,还是不能确定这便宜爹的身份,又不能直接发问,只能旁敲侧击。
“能走的门路都走过了,可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呀!”李夫人宁氏满心苦涩,老爷的同僚根本就不愿见她一面,为了打点,家中的东西也当完了。
“娘,爹爹是当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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