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微乎其微,所以……”
马大宽看向牛得草,问:“牛总,你有什么打算?”
牛得草一愣,说:“啊,什么打算?什么意思?”
马大宽说:“这一批瓷器,现在还很少有人能分辨出真伪,如果拍卖公司想要拍,或许能够大赚一笔,当然了,事后,如果有人发现了其中的猫腻,跟拍卖公司找后账打官司,也是比较麻烦的一件事情,不过,话说回来,拍卖公司拍出假东西,并不是没有先例……”
说完这些话之后,马大宽觉得自己该办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准备告辞离开,至于牛得草会不会利欲熏心,竞拍这一批仿瓷,这个事情,马大宽不愿意多说什么,毕竟人各有志吗?
拍卖会上拍到假货,在当时和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也不违法,之前诺娃的父亲不也是拍了一件雀尾的仿品吗?
想玩古董,就别怕打眼,买了假物件儿,怪只怪自己的眼力不足,或者怪人家雀尾的水平太高超了,艺术品就是这么一种没有衡量标准的行业。
至于牛得草是否会上拍这些海归的赝品瓷器,马大宽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人家都是生意人,为的是求利。
看出来什么问题,马大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觉得,这已经足够了,自己也尽力了。
牛得草又开车将马大宽送回了作璞轩,快下车的时候,牛得草说:“马老师,那几件瓷器我不想碰,还是编个谎话送回去吧!”
马大宽比较同意牛得草的做法,就说:“最好不好拍高仿瓷,虽然这时候,众多藏友意识不到这一点,但是毕竟公司是刚刚成立,还是诚信最重要,才能做得长久……”
马大宽觉得,自己把话说到这里也足够了,因为牛得草也是很聪明的人。
可是,就在马大宽走出几步之后,牛得草叫住了他,说:“哎,马老师,你就不想问问我,这瓷器是谁送来的?”
马大宽一回头,皱了一下眉毛,似乎牛得草话里有话。
马大宽不解地问:“怎么,难道还是你和我都熟悉的人?!”
牛得草压低了声音说:“马老师,你既然在古文化街上开店,总是听过一个叫做侯延的人吧?”
侯延,古文化街的侯延,这名字有些耳熟,是谁呢?
侯延……对了,这不就是侯爷的名字吗?
“牛总,你是说,那些瓷器是侯爷的东西?!”
“反正是侯爷给我发的消息,”牛得草点点头说,“这里面,肯定有侯爷的事儿,至于这批瓷器的主人,我也没有看见过,似乎是把侯爷搬出来当作挡箭牌了……”
马大宽明白牛得草为什么要说这么多了,这里面有很深的意思,侯爷联系拍卖公司上拍这些仿制瓷器,这就说明,侯爷很可能跟雀尾是一伙儿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很可能是一伙儿性质极其恶略的诈骗团伙。
可是,侯爷这个人,一把年纪了,在古文化街上也算是德高望重,为了钱,他会干这种砸自己晚年招牌的事情吗?!
人到了侯爷这般年纪,也应该不会再缺钱了,这种晚节不保的事情,如果马大宽是侯爷的话,他肯定是断然不会去做的。
可是,侯爷这么聪明的一个老头儿,为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