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幸。”
悍妇?时雍似笑非笑地瞄他一眼,道:“侯爷说得对。那便这么决定了!坊间传闻:阮娘子大闹东定候府,明光郡主呷醋生怒,闭门三日不出。其后,将东定侯暴打一顿”
说着,她作势便举起手要去打人。
“来,我们先坐实了这一桩。”
赵胤将她拳头牢牢握住,一本正经地道:
“非也。坊间传闻:明光郡主呷醋生怒,罚东定侯三日不许下床,定要教娘子开怀了才好。实在是,人间惨剧”
“三日不许下床?那可太便宜你了。”
时雍眉眼飞笑,懒洋洋地瞥着他,慢慢抽回手。
“罚睡一个月书房,不许进主屋便可。”
赵胤抬眉:“方才的话,爷可否改口?”
时雍笑着看他,“说说看,能不能让本郡主高兴。”
赵胤捏她的脸颊,眸底仿佛跳跃着两簇耀眼的火花,“此生得遇明光郡主,吾之大幸。”
时雍原本想笑,可听到最后,大抵是赵胤的语气太过真诚正经,她笑不出来了,与他眼对眼看了片刻,心窝里如同被人塞了一团棉花,软绵绵的十分慰贴。
“侯爷何时也学会花言巧语了?哼!逗人开心。”
赵胤低低一笑,抓住她的手,“爷在你面前,何曾有过半句虚言?”
时雍看着他眉间眼底散发出的温情,心里莫名发涩,靠过去便圈紧了他的胳膊。
“赵大驴”
这个称呼!赵胤眉头微皱,侧头看她。
“想说什么?”
时雍垂下眼眸,将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慢声低语:“从前我常以为老天不公才会如此待我得遇你,我方才醒悟,老天这是厚眷与我,才会给我尝尽苦头,让我在历经艰辛,懂得了人世种种后,在合适的时间遇见你,所以,才能成为彼此最适合的人。”
人生的每个阶段,所思所想皆大为不同。
多年前的时雍,如果遇见多年前的赵胤,未必是一桩良缘。
有些事,确实要在恰到好处的时机,才能有最好的结果。
赵胤轻捋她的头发,点点头,揽她入怀,“人生际遇,妙不可言。”
时雍顺势偎在他胸前,懒懒地笑道:“那侯爷会有遗憾吗?没有在我最美的时候,得到最美的我。”
赵胤低头,寻着她的眼睛看来。
男人的双眼极黑、极亮,目光锐利。
时雍眼神微闪,别了开去。
“说话呀,看我做甚?”
赵胤失笑,手臂稍稍用力,将她揽紧,语气严肃了几分。
“眼下的你,便是最好的你。”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眼下的我,哪有当初的时雍如今的阮娇娇那么明艳丨照人?”时雍声音微软,说得腻腻歪歪,她自己也觉得肉麻,却身不由己,就是愿意在赵胤面前撒娇扮嫩,享受他的宠爱。
说着,她仰起头,手指头抚着赵胤的下巴,在他唇上轻啄。
“侯爷口是心非对不对?”
赵胤微挑眉梢,盯住她看了半晌,突然将她拦腰一抱,站了起来,“看来爷得身体力行,方可向阿拾证实,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