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并且稳扎在本王心尖之上,本王想抠都没办法把你抠下来。而她们,连近本王的身,本王都觉得厌恶。”他说的,全是心底里的话。
随后又补充,“你可知,想把你抠下心尖,心有多痛,本王不想让自己心痛,所以本王要永远把你禁锢在心尖之上,你要逃,本王也不会让你逃的!”
“君御,你好霸道,你就不用问我一下,我愿不愿意吗?”
“本王不问,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本王就掠夺到你同意,本王从识字开始,就知道想要的,就得掠夺!”
“你就不怕我恨你?”
“我宁愿被你恨,我也不要被你忘!”
“……”
楚倾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不是对他完全没感觉的,她不过是过不去他在房梁上强过她的那道坎。
心里永远的结!
……
最终,楚倾言还是有些心软,重新好好帮他把药上完。
那日之后,楚倾言每日都去给他上一次药,让他泡一次药浴。
他的身体素质很好,伤口恢复得比平常人要快很多,三天伤口便结痂脱痂,好得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痕迹,毒瘴也全部在体内清除。
因为拍卖六颗梼杌胆,风镜尘在外又多耽搁了几日,外出第八天才回来。
跟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辆不属于天都药神谷的华丽马车,楚倾言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女子时,愣是觉得自己看错了,居然是……赫连笛!
楚倾言是听到表哥回来,特地去入谷处等着风镜尘的。
同去的,还有君御。
赫连笛下马车,一看到楚倾言,原本还开开心心的表情,立即变得阴狠毒辣,冲上前就要打人,“原来你也在这里,都是你害我父皇为了赎我,损失了一万匹骏马、一万担粮食、三十万两白银的!”
风镜尘没想到赫连笛来到他的地盘还敢如此嚣张,完全没料到她一看到自己表妹就要冲上前去打人,想拦时已经来不及。
不过尽管这样,赫连笛的巴掌还是没能落到楚倾言脸上……
“让你渝国损失一万匹骏马、一万担粮食、三十万两白银的人,是本王。”君御挡在楚倾言面前,握住赫连笛高高扬起的巴掌。
君御只是微微收紧手掌,赫连笛就感觉手腕快要被扼断了,惨叫:“啊……快放开本公主!快放开本公主!!”
君御一把将赫连笛的手扬开,回身问楚倾言,“可有帕子?”
帕子这种东西,她还真没有!
不过,不妨碍她现场制造,“嘶”地一声,楚倾言当场撕下自己一块裙角。
君御拿过楚倾言递来的裙角,擦了擦刚刚握住赫连笛手腕的那只手,“真脏。”
说完,嫌弃地将裙角扔掉。
赫连笛气得整张脸都是扭曲的,“你是谁?你居然敢嫌本公主脏?!”
说完,猛然想到君御刚刚说的第一句话,“你刚刚说什么?是你害我渝国损失一万匹骏马一万担粮食三十万两白银的?你还自称本王,你……你是天启的北狂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