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冷笑更甚,“呵,那是过去。现如今,父皇已经把她降为良媛。”
楚乐瑶仿佛遭到雷劈,嗖地站起,“为什么?为什么把我降为良媛?!”
把她降为侧妃,现在又降为良媛,把她当什么了?
为什么?
她还有脸问!
太子愠怒看她,“就你做的那些丢脸之事,不把你降为良媛,难道还留着皇家跟你一起丢脸?只是把你降为良媛,而非直接退了本宫与你的婚事,已是看在楚侯和整个楚侯府的面子上!”
“我做了什么丢脸之事了?外面所传之事都是别人陷害我的,太子你不帮我,怎么还可以把我降为良媛!”楚乐瑶愤怒至极,也委屈至极,楚倾言一有事,北狂王就为之出头,而她有事,太子不是掉头跑,就是来落井下石!
她怨毒地指着楚倾言,“是她!是她和北狂王陷害我算计我的,而且是她鼓动北狂王来陷害我算计我,陛下应该退了她和北狂王的婚事才对,凭什么把我降为良媛!”
楚侯赶紧附和,“太子殿下,瑶儿的确是被冤枉的!”
他虽不敢指名道姓说北狂王和楚倾言,但目光却是瞟向楚倾言。
怎么又关她的事?
福西酒楼的事,是北狂王算计楚乐瑶没错,可楚乐瑶前面不总是先来对付她,这父女俩不总是来打她财产主意,北狂王怎会算计楚乐瑶?
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怎么作死我不管,可刀口对着我,那就不行了。
楚倾言立即看楚乐瑶,问:“侯府门口,你先给楚玉嫣脸下药,又给她医治彰显你医术高明,是我和北狂王算计你的?
宫里你给安国皇子下毒害我,也是我和北狂王算计你的?
还有这次,楚英哲赌输钱,你骗金姨娘回家取银子去给楚英哲还赌债,又是我和北狂王算计你的?
天赌坊又不是北狂王的,难不成北狂王能只手遮天,调动天赌坊的人和采花大王去调戏你抱你?”
“闭嘴。”楚侯急喝,深怕楚倾言最后面的话让太子直接悔婚不娶,毕竟他都无法忍受戴绿帽,更何况是太子。
楚倾言转头看楚侯,“楚乐瑶诬蔑我,我辩解我该辩解的,怕我说,她就不该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我才没有往你身上泼脏水,就是你和北狂王!”楚乐瑶大吼。
“太子殿下,这次瑶儿的确是被算计的!”楚侯眼神还是往楚倾言瞟去。
楚倾言冷笑,“父亲,你才罚楚乐瑶在我院外跪了一天,说跪到太子原谅才能起来,怎么现在又看着我说是我陷害楚乐瑶的?你们是觉得太子殿下很好糊弄,先请个罪,让太子殿下原谅,就可以抵赖说是别人陷害的?”
“你!”
“你!”
父女一起被气得哑口无言。
深觉自己被戴了绿帽的太子,本来就已经很气,听了楚倾言的话,更气。
楚侯的请罪折子,的确是承认了楚乐瑶外面所传之事,现在却说是被陷害的,不就是当他好糊弄么!
太子怒道:“你做了什么,没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让你当良媛,你若不想,那就别嫁了!”
父女俩顿时再遭雷劈,太子居然这般凉薄,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太子居然叫她不想嫁就别嫁。
楚乐瑶顿时就受刺激了,“太子殿下,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怎能这样说!”
“呵,你肚子里的,是不是本宫的种,还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