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大的!我要什么,我父亲就给我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疼我?我父亲都是被你们蒙蔽了,才会把我送来给你父亲那个老头当小妾的!”金秀秀大声道。
楚乐瑶冷笑,“疼你?那不过是建立在你有用的基础上!你父亲虽只是一介商贾,却是姬妾满房,你母亲贵为正室,却根本不受宠,你兄长也不成器。你与你母亲、兄长在金府有地位,不过是你外祖在老家有些势力,能帮衬上你父亲的生意。这年,你外祖家退了,他立即就把你送给我父亲当小妾了。”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金秀秀不明白。
“意思就是,你外祖家败落了,已经没有势力可以让你父亲依靠了,他向来宠爱二房,自然不再对你们好。你自己想想,你父亲多久没去你母亲房中了?你外祖家没有了势力,你母亲年老色衰,你兄长不成器,你们正房已经被你父亲放弃了。”
金秀秀细细一想,父亲好像是真的好久没去母亲房中了。
可她死都不信,“不是这样的!不是你说的这样的!我父亲只是因为我外祖家败落,我母亲伤心,没法服侍他,他才去姨娘房中的!”
楚乐瑶冷笑得更大声了,“那你母亲不愿让你为妾,你父亲为何不顾你母亲和你的哭闹,非要把你送给我父亲做妾?”
金秀秀一时答不上来。
楚乐瑶好心地提醒,“你父亲把你送来做妾,不过是为了生意场上的便利,你若能在侯府谋得一番天地,助了你父亲,你兄长与你母亲在府中地位自然随之高上;你若在侯府过不下去,或者侯府成不了你们金府的帮衬,那么你将彻底沦为弃子,你母亲与你兄长也会在府里日子一日不如一日。”
“你、你什么意思?”金秀秀还是听不太懂。
楚乐瑶也不吝啬解释,“意思就是,我父亲身子不好的消息要是传出去,被外人知道,被陛下知道,我父亲被革了职,失去了权势,帮衬不了你们金府,你父亲将会放弃你,甚至会因为你出嫁带走十万两银子却得不到回报,而把这股怨气发到你母亲和你兄长身上,他们的日子更加不好过。”
金秀秀想了一会,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顿时哭闹了起来,“那十万两是他自己要送过来的,关我什么事?关我母亲关我兄长什么事?”
楚乐瑶冷笑,“是,是他自己要送过来的,但他送过来,是指望你能给金府谋得利益,指望这十万两和你能让侯府帮衬金府,让金府生意在京城节节攀升,让他们坐拥富贵。而今,他赔了这十万两,能不有怨气?你说,他有怨气,能不撒在你和你母亲兄长身上?”
楚乐瑶笑得很好看,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现实。
金秀秀也不是彻底的傻,楚乐瑶都说得这么白了,她怎会还听不懂。
“若不信,现在就可以尽管收拾东西回金府去,告诉你父亲这一切,找你父亲哭闹,看你父亲会不会怜惜你,把你接回金府去,再把你当千金小姐供养着?当然,后果我也得提醒你,若你父亲如我上面所说,那他不但不会怜惜你,将你带回金府再当千金小姐供养,还会因为那十万两,马上迁怒你母亲兄长,因为你在场,当场把你也痛打一顿。”
金秀秀听到会被痛打,哪里还敢回去。
楚乐瑶话已至此,高高在上睨了金秀秀一眼,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