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脸上凝重的表情越来越压抑。忍不住的问到,“这些人没有当过土匪之前,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其实楚凌辰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自己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毕竟一个人曾经过什么,过着什么样的日常生活,最明白的恐怕是他自己了。
“这个……还真的不怎么清楚,也真的不知道他们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不管曾经经历了什么,就算他们已经饱尝了痛苦,他们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把自身的痛苦强加在我们这些老百姓的身上!”因为曾经经历过,所以现在的松越说到这件事情才更加的愤怒,才更加的想要治那些土匪的罪。
楚凌辰也明白松越的感受,毕竟只是在一夜之间,他那个原本完整的家庭就支离破碎了,他不仅仅失去了自己那新婚的妻子,还失去了养育了他一生的父母,这样的经历放在谁的身上,都是没有办法不去憎恨那些始作俑者的。当然了,就算是从理性的角度上思考刚刚松越的一番话,也是有道理的,因为众所周知的,一个人在被逼无奈的情急之下所做出的错误的决定,害人害己的错误决定,最大限度的也只是被人理解而已,永远也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
对于这些楚凌辰自然是明白的,自然是懂得这些简单却无处不体现人性的道理的。楚凌辰想着在粮食到来之前的这几天,还是把关注的重点放在土匪上。
晚上吃完饭之后,楚凌辰就和顾铭礼商量着,由于现在的情况是相当的紧急的,所以他们打算明天就去一个离他们最近的小土匪的地盘上。因为有店长和松越两个当局者,所以楚凌辰和顾铭礼也是不费劲的了解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土匪地盘就在这条街后的小山上。根据松越所说的,这些土匪左不过就是十个人,楚凌辰和顾铭礼以及笙末的武功都是相当的了得的,到时候一定能一举夺下这些人。
虽然这些土匪的数目不是很多,但是由于这些距离城市很近,所以这些土匪在民众中多夺取的粮食和钱财却是很多的。楚凌辰和顾铭礼的打算就是拿下了这些人之后,到时候先把山上的粮食分给附近一些贫困的老百姓。然后想着这几个土匪被他们拿下的消息一定会很快就传到土匪头头的耳朵里面。要是这些土匪头头还是重视兄弟情义之人的话,就一定会找到楚凌辰他们来进行所谓的谈判,甚至他们可能会野蛮的直接进行武力上的威胁。到时候朝廷中的粮食和官兵就会过来了,楚凌辰也能接着朝廷上的力量一举就拿下了这些为祸一方的土匪了。楚凌辰想到了这里,心里又开始忍不住的疑惑着这些土匪真实的来源和经历。
现在还不算是深秋,但是夜色降临的时候却是格外的寒冷了。楚凌辰和顾铭礼商量完了之后,顾铭礼就先回房间去了,现在的楚凌辰是自身一人站在这苍凉的院子中。他望着天上的月亮望的出神,身上却突然间被一股温暖的力量给覆盖了,楚凌辰回身一看,是穆婉婷站在他的身后,将手中的披风披在了楚凌辰的身上。楚凌辰把手放在穆婉婷的手上。
“天气凉了。”
“是啊,天气凉了,但是没关系,因为沧州城内的忍心马上就快热起来了。”楚凌辰这一次是下足了决心的。以前他在前线征战,本以为这世界上最为可怕就是那边境的战场上,但是没有想到沧州处于北楚的中间地带,居然也是这样的哀鸿遍野,睡在地下的亡魂应该不必战场上少多少的吧!
穆婉婷点点头,她了解楚凌辰的性格,越是心疼,越是挣扎,越是挽救。虽然因为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楚凌辰关于这次战争的很多细节问题都没有告诉穆婉婷,现在的穆婉婷只是知道明天他们要去打土匪,但是其他的就概不知晓了。
“凌辰,你明天是不是要和铭礼经历一场十分凶险的战斗呢?”其实一个人担心着另一个人,越是什么都不清楚,这心里的担心就会越多。就好像现在的穆婉婷,在心中和脑海中已经补出了很多种危险的情况。
楚凌辰摇摇头,“其实,婉婷,我和你说实话,你真的不用担心。这一次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危险,况且我和铭礼的武功你还不知道吗?再加上笙末也会去,再有就是从京城跟着咱们出来的护卫虽然数目不多,但是没有一个是平凡人的,我们这一次是绝对的胜券在握的,你在客栈就放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