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有什么资格搜查我的房间?”
史跃面如死灰,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就凭我是史家家主。”
史仲伯一脸的冷然,恨恨地盯着史跃。
“史跃,我们史家自认为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哈,哈哈哈!”
见事情无旋转余地,史跃不再否认。
他哈哈一笑,眼里却笑出了眼泪。
“为什么这样做?我怎样做了?那个女人害死我的母亲,我放着我母亲的仇不报,我枉为人子。”
“史跃,你妈本就是个毒妇,她死了也是罪有应得。”史家二房怒斥道。
“对,在你们眼里,你们都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
史跃冷睨着史家三兄弟,“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要不是你们那个该死的爹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妈何愁找不到好人家嫁了?同样是人,她凭什么要仰仗着别人的鼻息?”
“就像我一样,从小生活在你们史家,我们身上同样流着史家的血液,凭什么你们就可以高人一等,抬着鼻孔视人,而我就要夹紧了尾巴,处处谨小慎微?”
“我恨,我恨你们史家的每一个人,我巴不得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一句句控诉,一声声怒吼,宣泄着史跃心里的不忿和憎恨。
他在史家生活了一辈子,就算自己再警小慎微,再对他们摇尾乞怜,可他的名字,却永远入不了史家的族谱。
他怎么能不恨!
“大哥,你快让人把他抓起来。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真是气死我了。”
史家二房一脸的恼怒,恨不得上前狠狠揍他一顿。
史仲伯摇摇头,吐了口气,“史跃,你心术不正,大哥无法放过你。来人,把他带走吧。”
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
他这一生,恐怕要在牢里度过了。
“放开我,拿开你们的狗爪。”
史跃剧烈地挣扎着,却被史家的保镖牢牢控制住。
“史仲伯,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不就是仗着你是那老婆子的大儿子才能接手这份家业吗?我看那糟老婆子最爱的人是这个野杂种。你们等着,等着史家有一天改姓别人的姓。哈哈,哈哈哈。”
史跃笑得癫狂,临被拖走前还大放撅词,给在场的每个人都种下一颗疑心的种子。
史家三兄弟除了大房,其他两房都将目光扫向吴昕洛。
因为他们都知道史跃嘴里的野种说的是谁。
此刻,他们心里都在想,该不会真像史跃所说的,吴昕洛是来抢他们家产的吧。
“史总,这是在四...史跃房里搜出来的药瓶。”
正当气氛低迷时,几个史家的保镖手里拿着几个瓶瓶罐罐走到史仲伯跟前,恭敬地递给他。
“许老来了吗?等他来了,让他帮忙检验一下。”
史仲伯挥挥手,示意手下拿下去,揉了揉太阳穴。
当事人都已经承认了,其实不用验也知道了。
“史总,史跃的亲信已经承认了,一切都是史跃吩咐,他照做的。”
另一个保镖过来,恭敬地回话。
“知道了,把他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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