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卑留呼认真的看了一看自来也,终于点头同意,带着自来也来到音忍村中央的广场,先把自来也送到附近一座楼房的最高层,这才走到广场中参加追悼会。
此时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流,有忍者也有平民,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悲伤,同时也有一丝骄傲。
战争终究是会死人了,虽然因为早有准备了,田之国的伤亡并不大,但是依旧有些人永久的离开了,悲伤是在所难免的。
如今音忍村这些人大部分是杨简通过地球商会从各地招募来的难民,以前的生活非常困苦,都是在最底层挣扎甚至活不下去的那种人,来到音忍村之前只连饭都吃不上,见过了太多的死亡,这也是忍界最常见的主旋律,尤其是这些穷苦的百姓,他们在外面每天都会见到死人,饿死,冻死,生病死,被忍者杀死,早已习惯了,他们早已把自己的内心锻炼得坚强无比,虽然两眼通红,但是却忍住了没有流泪。
周围有一些亲自参与了战争的忍者来送别死去的战友,看着周围自发到来的村民,看着他们脸上的尊敬,感到一切都是值得。
因为他们保护了这个国家,保护了这个国家纯朴的百姓,国内的凝聚力更上一个层次,大家都明白战争的不易,他们能够在国内安稳的打工赚钱,吃饭穿衣,住房睡觉,都是因为有一群可爱的人在背后为他们默默的扛着一切!许多年轻人似乎找到自己的目标,怀着保家卫国的心情去参军了。
在每一个人在悲痛时又是骄傲的,他们心中在为自己的国家自豪,因为田之国一个小小的国家,凭借自己的实力,力敌五大忍村和十数个小忍村的联军围攻,仍然取得了胜利,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整个忍界都沸腾了,很多人都认为这是田之国改革的结果,充分的发挥了整个国家的力量,这让以前那些推崇一国一忍村制度的高层开始有些自我怀疑,持续多年的政策是不是已经太陈旧了?是不是该换了?或许把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国家掌控,更能发挥出整个国家的力量。
广场的气氛记载有些沉重,大蛇丸不知何时出现在中央的台子上,手中抓着一份资料,身后是一群人穿着音忍服饰,站得笔挺的忍者,卑留呼也在其中,还有神农,赤砂之蝎,水无月白,君麻吕,无为,无垢,香奈母女……
大蛇丸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手中的资料,大声道:“井上三立,在战场上击杀三名中忍,五名下忍,为了保护同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敌人必杀一击,然后用禁术与敌人同归于尽……”
大蛇丸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本来这次授勋,以此来激励那些战士的忍者,可是他首先被激励了。
等大蛇丸讲完话之后,一个老人手中跟一个七岁的小男孩走上台来,小男孩怀中还抱着一个大相框,正是井上三立的黑白照,这名老人和小孩正是他的老父亲和儿子,至于妻子早就在三年前遭遇强盗,为了保护儿子死了。
老人从大蛇丸手中接过勋章,颤颤巍巍的对着大蛇丸和台下的所有人都行了个一礼,眼里含着泪水,静静的看着手上的勋章,道:“我为自己的儿子感到骄傲,他是为了保护田之国而战死的,这里是我们的家,本来我们一家人早就该饿死了,可是我们运气好,来到了这里,不用再挨,吃得饱穿得暖,孩子可以受到良好的教育,将来我的孙子也会成为跟他一样的人,保护田之国,他是个英雄……”
说到后面,老人都有些泣不成声了,可是仍然站得笔挺,不愿给自己的儿子丢人。
老人一点都不担心未来的生活,因为田之国对于战死军人的的补贴非常优厚,不仅衣食无忧,而且孩子还可以接受最好的教育,好好学习,将来一定可以已成为最优秀的军人。
看到这种情形,大蛇丸不禁有些感慨,雅中出现了一丝迷离,有些心软了,有时候想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直到老人那狗佝偻的身躯慢慢走下台,大蛇丸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这才开始念第二个名字。
“山本祥太,在战场上击杀三人,为了阻止敌人,引爆身上的起爆符……”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念出,向来见惯生死觉得自己已经冷血的大蛇丸都有些人不住,声音开始有些颤抖。
和平永远都是最宝贵的东西求之不易,谁也不知道为了和平到底牺牲了多少人,放弃了多少东西,也不知道和平能持续多久,这或许很残忍,但这是一个国家想要强大起来必须经历血与泪的历程!
自来也看着这场别开生面的追悼会,同时也是授勋仪式,很快明白它的意义,可以非常有效地增强国家的凝聚力,心中琢磨着等回到木叶之后是不是也来这么一场,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学习一下。
可就在这时自来也在上台授勋章的人群当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或者说应该说是一张熟悉的黑白照片,被一个长得并不漂亮,看起来还有些瘦弱的女人抱在怀中,旁边还跟着一个可能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女孩。
那一刻自来也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被重重的敲了一记,自来也记得很清楚,那名忍者是自己亲手杀掉的,论实力只是一名下忍,可是自来也对他却印象深刻,当时为了逃跑下了狠手,本来本来也是打算击杀一名中忍的,可是却没想到关键时刻旁边冲出一个人来,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虽然很快就被自来也一个火遁烧成灰烬,可是他没有白死,因为他的努力给其他人争取了时间,让他的同伴活了下来。
看着那个有些瘦弱的女人和小女孩,自来也感觉胸口好像压着一座大山,几乎喘不过气来,再也不敢看一眼,转过身灰溜溜的走了。
虽然自来也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因为战争,战场上没有对与错,哪怕自来不断对自己说,音忍村的对于战死忍者家属的补贴非常优厚,那个女人和小女孩会得到非常好的照顾,可是仍然没有多大作用,自来也几乎想要发狂的大吼,因为他很清楚,无论怎么说服自己,都无法掩饰是他杀害了一个父亲,一个丈夫,让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失去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