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夜袭会...会失败。”
霍笃的营帐,自然不是寻常将士能够进入的,到了这里...自然不用担心有些话会传出去。
“杨昂早有预料,早猜到了我等连番夜袭之事…关好了门等着我们硬生生的往里钻。连同某在内的三百多个弟兄,全都成了杨昂的俘虏…”
即便回到了营帐,霍笃的精神也未有丁点好转…瞳孔涣散显得些许癔症。
“杨昂此人,我等也多少有些了解,断然不会大发善心放将军回营…不知杨昂提了什么要求吧!”
听到霍笃的话,众人心中一凛,对于杨昂的忌惮又深了几分。
两番袭营…一虚一实,这种让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事,竟然被杨昂一眼看穿…当不愧为汉中大将。
“全军后撤三十里…,开春之前不得妄动兵戈…否则,杨昂就要拿那三百弟兄的性命祭旗…”
“这…”
相视一眼,几名军侯不知如何作答。
这种决策已经和荆州战略、文聘的布局挂钩…已不是他们几个小小的军侯所能随意插话的。
“我已经答应了杨昂的请求,文将军那里自有我亲自去说。
你们…吩咐下去,大军即刻拔营,全军后撤三十里…不得有误。”
正在霍笃安排撤军之事时…从筑阳快马而来的文聘信使终于到了霍笃军营地。
“报…司马,文将军的信使到了!”
“速请!”
深吸了口气,霍笃强打着精神从位上站了起来。
“见过霍司马,将军有口谕带到。
数日前房陵有信使前往涉都…现已和曹军达成盟约,如今杨昂解了北面威胁…势必有所举动,将军嘱咐…要司马多加小心,在未得到将军下步决断前…莫要轻敌冒进。
另外将军还说,让霍司马小心一个人…益州名士彭羕,此人现已投身汉中,业已到了房陵…联手曹军之事就是出自此人之手,此人名声虽不显于世,确实多谋善断之人…望司马多加留意…”
这一刻,连同霍笃在的内的众人,看着身前的这位信使…眼神略显诡异,骤变的氛围…让这位信使小兵心中一颤,不觉间往后退了一半。
这是什么套路…莫非他刚才说错了什么?
“司马…几位军侯,不知小人是否说错了什么…?”
干笑一声,信使有些谨慎的问道。
“你没说错什么!只不过…只不过你来晚了!”
“就在数个时辰前,我军夜袭杨昂大营,中了杨昂的埋伏…连同某在内的袭营将士都成了杨昂的俘虏…”
解释了两句,霍笃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站在杨昂身侧的那名文士…眉头微微一皱。
如此说来,此人应当就是彭羕,今夜杨昂的手段…或是出自此人之手。
“这…”
迎着几人的目光,信使猛然一抖…深深低下了头。
本以为这次是个好差事,谁知道竟然碰上了这种事,这次失败…当是文将军出兵南阳郡以来的首次失利吧…
这一路紧赶慢赶…谁曾想竟然卷入了这种事情。
“放心!此事和你无关,尔不过区区信使…把话带到就是了,虽说来的不是时候…兵败之事乃是擅自妄动,关你送信什么事!”
都是一步步爬上来的,霍笃自然清楚眼前这个小年轻在想写什么,摇摇头抚慰了两句。
“汝切下去休息…两个时辰后,某随你前去筑阳…谒见文将军。”
……
粉水西岸,在经历一夜的动荡、厮杀、战乱之后,杨昂大营终于安静了下来,三百荆州被俘虏的将士被杨昂关押在后营,派重兵把守着。
忙碌过后,杨昂、彭羕几人总算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之机,能够坐下来喝口茶、吃口饭。
“杨将军心中可有疑惑?若有…旦可直言。”
营帐,看着杨昂时不时飘来的目光,彭羕扒饭的动作为之一顿,神色显得稍微有些不自在。
任谁在吃饭的时候被人紧紧的盯着,心中或许都有种被当猴子看的感觉吧…可何况看你的还特么是个男的…
“叨扰先生了!”
朝着彭羕微微示意,杨昂面上多了几分喜色。
“昂心中确实有一问,还请先生解惑!不知…先生为何要放了霍笃?”
“霍笃虽远不如文聘,但也是少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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