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些跟在后面的楯车,每走一小段路后,所有人就会原地停下一小会。
然后跟在后面的楯车就会在队伍的左右两边陆续散开,并且每隔五六米的距离,就会放下一辆楯车。
在楯车停好之后,推车的那个小组就会放下车把,再从车上抽出几根一米来长、前面包有铁尖的大木桩子,几个人拿着个大木槌就砰砰砰!~地一通猛砸,把整辆楯车全部死死地钉在原地。
楯车钉死了之后,拿着燧发枪的车组人员,还有一些燧发枪手就会在两辆楯车之间,放下扎得像是刺猬一样的长枪拒马,并且在拒马和楯车的后面拒枪瞄着在远处蠢蠢欲动的蒙古骑兵和汉军。
有空的几个人,还会站到楯车上面,拿着水囊在齐胸高的地方,往楯车中间的棉花层里面浇水来增加防御。
留下这一组楯车的车组人员和几个燧发枪手之后,在原地结合楯车和长枪拒马放下了留守人员和防线,大部队就会又往前面挪上一点距离。
然后就又是几辆楯车分出到两边,在左右两冀组成一道楯车加拒马的临时防线。
临时防线和楯车都被钉死原地之后,大部队就又会往前方挪上一截。
然后又会停下……
如此循环。
……
后面的事情,就轮到那些最后被白莲教的小弟们从棱堡里面驱赶出来的苦力们来干活了。
毕竟每辆楯车都相距着五六米的距离,中间也只不过是些单薄的长枪拒马,这防线虽然已经建好了,也有着几千人燧发枪手和二十门的12磅炮在附近保护,但也实在地算不上是什么‘固若金汤’的东西。
这些被人从棱堡里面驱赶出来的苦力们,全都是原来在山海关里面,向七省督师安娜同学跪地投降的那批关宁军。
因为前些天晚上某些将校们在密谋行动时候,被无垢者冲进来给一锅端了的原故,这些关宁军的地位就从我大明这一方原来正经的‘经制之军’,全部变成了现在需要戴罪立功的苦力。
在白莲教的武装人员向着千米外的清军拒枪瞄准之后,这些被剥夺了武器的关宁军苦力就冲进两辆楯车之间,有一大部人放下了背在身上的堡篮和沙袋,就开始拼命地往里面挖土。在两辆楯车之间用堡篮和沙袋修起了可以防御小型火炮轰击的掩护胸墙。
而其他人则是用特制的木棍像是挑二师兄一样,挑着一卷卷的滚笼铁丝网越过正在修的胸墙和长枪拒马。在外面开始布设起铁丝网防线。
放下木棍之后,几个人合力在地上又拉又扯,每个小组只负责楯车前面十米左右的一小段防线。
再合力钉下几根带铁尖的大木桩子固定之后。
只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在停下的楯车和长枪拒马的防线外面布下了三层的滚笼铁丝网。
在铁丝网与铁丝网、还有铁丝网与楯车的中间,他们还有一点时间‘撒’下了三道一米多宽的铁蒺藜防线……
呃!~~这些铁蒺藜也不是凡品。
这些十几二十厘米长的铁蒺藜,全都像是后世警察们用来设置路障的那些钉刺带一样,全都密密麻麻地被人给缝在厚实的麻布或者是绵布上面,然后像是滚笼铁丝网一样的,一卷一卷地被关宁军苦力给挑到了防线上面。
布设的时候只要像是摊地毯一样地,把它们在地上摊开,分分钟就布设完成了。
而且这种一米多宽的铁蒺藜地带,可就不会像是原来被用了几百年的铁蒺藜那样,你用几个扫地脚就可以扫飞的了……
因为在那些摊在地上的厚麻布和厚棉布上面,苦力们还会用钉子把它们死死地钉在地上……
没有合适的工具。
没有个几分钟不被打扰的时间。
你就不要想着把这些铁蒺藜布带给清除掉的了。
最外面的铁丝网。
中间的铁蒺藜地带。
后面的楯车和长枪拒马。
楯车之间还有一个个用泥土填充,齐胸高的敦实的柳条筐编的堡篮……
再加上站在堡篮和楯车后面的燧发枪手。
……
只是不到二十分钟时间,在棱堡前出清军红夷大炮阵地的左右两边,就打造好了两条让远处的清军看得头皮发麻的防线。
再加上白莲教燧发枪手、楯车和散兵们组成的正前方防线。
身穿大白袍子的白莲教大军,在大地上就像是在棱堡前面凸出了一大块的白色斑块,同时在北、东、西三个方向上组成防线,慢慢地向北方清军丢下的炮兵阵地挪动。
而且这条防线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一点一点地不断加强加厚。
并且也越发地接近了那些落在地上的红夷大炮。
等到这个白色的斑块最前方到达红夷大炮阵地的时候,也就是开始破坏它们的时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