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
在某萝莉正在吟诗的时候,清军终于响起了鸣金收兵的声音。
被十门大炮打得哭爹喊娘的汉八旗也争相丢开了手里的家伙什,屁股着火一般地向后跑了回去。
什么出发之前信誓旦旦的‘百炮齐鸣’……
连一次火都没有开过,就被拖、拽、抱、拿、推、顶、拉的汉军们给丢弃在了阵地上。
这堆可怜的皇协军们,就连昨天那些包衣跟役冲到距离都没有抵达到,最近的离棱堡都还有着两百多米呢……
就全部像是上岸的浪花一样全部扑街在地。
等最后回到营中清点的时候。
出发之时一个标准汉八旗的步军营,整整的三千人……
活着回来的竟然都已经凑不足八百个人了。
而绝大多数的伤亡,基本上是在距离棱堡四百米的时候,被铺天盖地一样的霰弹所造成的。
只是两次对棱堡的试探攻击,两天死伤接近五千人,却连人家壕沟的边都没有摸到。就算死的这些货色都是我大清太君眼里的三等人和四等人……
但是这个伤亡也让摄政王和几位亲王们心疼得快哭了。
--我大清的包衣可不多了啊……
要知道以前我大清在受到这种伤亡的时候,往往都已经不知道打崩了多少股的明军了。
而现在他们却连对方的墙角都没有摸到。
“摄政王!我看现在这股明军铳炮犀利,实在不宜再在白天发起进攻啊……”
孔有德看到摄政王放下望远镜之后,急忙上前进言,作为我大清的火器大家,他对于我大清这边的火器非常了解,不管是在射程还是火力方面,那是绝对抵不过前方棱堡里白莲教那么厉害的。
除非出动一百多门的红夷大炮,隔着远远地对着棱堡猛轰,不然就双方对射的话,吃亏的一定会是我大清的天兵。
虽然现在死的只是些包衣和汉八旗,还没有轮到他们三顺王和一顺公这些人亲兵的层次。
但是兔死狐悲的感觉还是有的。
而且焉知几天后汉八旗死伤惨重又攻不下来棱堡的时候,满洲太君们会不会押着他们三顺王的亲兵冲上去当炮灰呢?
要知道经过这么多年来,他孔有德当初带到我大清的几千个心腹小弟们,就算在后期不断地对着山东明军和皮岛旧人们补充招募,可也就死得只剩下旧兵三千一百来人了……
所以是说什么也得打消摄政王再次在白天进攻棱堡的心思了。
“是啊!是啊!~这明军铳炮太过犀利……”
“我看我们还是夜战肉搏的好!”
“我就不信这些尼堪夜战还能打得这么准……”
“我大清历来就是肉搏无敌,不用去跟他们比拼铳炮之术……”
“白天干脆就由红夷大炮轰他娘的!”
……
听到孔有德的话后,高台上的其他人也一起赞同。
因为经过了两次试探过后,他们实在是怕了摄政王把他们推出去当炮灰了。
如果能造成点杀伤还好,反正是下面的手下们去送死,只要不是自己,没什么人是不能死的。反正最后只要攻下来之后,这荣华富贵还不是自己的……
问题是两天来他们连对面的一丁点伤亡都没有看到,这亏本的买卖就真不能做了。不然手下死光了,那可就要任人鱼肉了。
就连人堆里面有几个两黄旗和正蓝旗的满洲太君们对孔有德的话也竭力赞同,生怕摄政王把看不顺眼的他们这些人给推出去送死……
要知道就算是在我真满洲里面,政治斗争也是非常残酷的。
摄政王也不是傻瓜,现在看到众心所向,个个把进攻棱堡视为畏途,而且以他的经验,以明军如此犀利的铳炮威力……
真要像是昨、今天这样没脑子硬上的话,非得要在阵前填上个几万人马的尸体不可。
现在的我大清,在关外可没有什么地方去抓尼堪和壮丁来填这个窟窿,就现在欢喜岭里面的这点子人,可承受不起这个损失。
所以他也就只能对下面的建议虚心纳谏、从善如流了。
自己这边跟他们根本‘对射’不过,那就只能上马无往不利的红夷大炮和夜战肉搏大法的了。
所以自从第二次进攻的汉八旗们被大炮打得屁滚尿流回营去舔伤口之后。
我大清对于白莲教摆在长城外面棱堡的进攻热情就像突然熄火了一样。
几万清军开始在摄政王的命令下,没命地在距离白莲教棱堡一千多米外的地方开始拼命挖土,大张旗帜地开搞土木工程,并且在那里堆垒炮台。
还把原来打算用来轰开山海关城墙的所有红夷大炮,都人拽马拉地给弄到了修建的土炮台附近,打算只要一等炮台垒好之后,就开始与白莲教在棱堡里面的‘十门’大炮展开对射……
至于说清军为什么要在棱堡前面垒土台子?
原因自然是和后世的我大清炮兵们演习时候的一样。
因为这些几千斤重的红夷大炮不放在土台上的话,“车上演放势必摇动,难以得准。”
所以就要“换用土台演放”了。
要是不把红夷大炮给放到土台子上面去的话,我大清现在的炮兵们可是连目标都打不中的……
至于明军棱堡里的那十门大炮么……
它们不是只能打到八百米远么?
根本就够不到咱大清的红夷大炮的!
所以安心地在这里修炮台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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