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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幕后黑手绝对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不漏月,那个人一直藏起来。直到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还没有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不漏渊的自承罪责,不仅没有救下吕相,还成为掩护那个人的绝佳帮手。
而那个人,还会继续追杀吕相子女么。
这也是不漏渊赶来的另一个原因,想通过这件事,来找出幕后策划者。
一路上,有仇家派来的死士,有士绅请来的杀手,但不漏渊都不怕,这些人,他杀起来,毫不留情。他怕的,是司捕司的同僚。
他是囚犯,终身遇赦不赦的超级囚犯。司捕司的人当然不能视而不见,追捕一波接着一波。
对于曾经的同僚,他下不了狠手。对手的狠辣,竟然买通了一些人,要置吕相后人于死地。
这样的人防不胜防,以至于他失去了理智,只是护着他们一同乱杀。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实在没有信心,将吕相后人护送到老宅。
而中间,为此而丧命的无辜者,更是激起了不漏渊的兽性。他双手沾染了鲜血,双目血红,吕轻音和吕轻侯十分害怕。
吕相夫人有些不忍道,“你带着他们逃走吧,不用再管我了。”
不漏渊摇头,敌人最终的目的,是吕轻侯。吕相遗留的人脉,哪怕现在散了。若是吕轻侯求到头上,不容拒绝。拒绝便是忘恩负义,这是官场的大忌讳。若天性凉薄,哪个上官,还能够保你。
只有吕轻侯死了,他们才能安枕无忧。
“你们,还是来了,可也是为了抓捕我归案。”
不漏云和不漏雨老了,不漏雨道,“渊师兄,你这是何必。即便月师姐做的不对,你也不用这般行事。”
吕相自绝而死,不漏渊所做的一切,顿时从救星,变成其臭无比的臭棋。
不漏云声色俱厉,“你这般做,将我司捕司置于何等不利的局面,四不漏的名头,一朝丧尽。”
不漏渊反问,“名头很重要,你们难道不知道吕相的功绩。不漏月利欲熏心,你不阻止,反而还帮忙,你自问没有做错。你难道想不到,一个放了二十年的案卷,怎会平白无故出现在不漏月的面前。”
不漏云当然知道,但,爱使人变得盲目。这个时候,不漏月与不漏渊闹翻,他若不把握这个机会,这一辈子就将没有希望了。他当然也知道有人在背后*纵这一切,但是找不出对方。而自己,只能按照演好的剧本走。
“跟我们走,我不想跟你动手。”
不漏渊冷然,“我们早就动过手了,不是嘛。”
不漏渊喝问,“你那般对阿月,难道一点都没有错。”
争执中,动手伤了不漏月,不漏渊确实有些后悔。
“这其中的纠葛,已经不是你能够管的了。不是司骑部的斡旋,只怕此刻你已经斩首弃市。你难道还要进一步错下去。”
不漏渊苍然大笑,“哈哈哈,我错了,好,我错了,你们都是对。既然错了,一错到底又如何。你们放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