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于此同时,卿凤国的军营大帐中。
一个面色黑沉的人,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上:“军师,你不是说司徒森定会追来!”
军师吓得一抖,赶紧道:“将军息怒,卿凤和北云已经对垒许久,之前打的几场仗,谁也没讨好。”
“北云今日将卿凤国逼退,定要乘胜追击才是,属下也想不通,万事俱备,他们不忘圈套里来……”
“哼。”大将军詹坤的脸上,出现一抹狠戾:“王上命令这场战争,必须胜利!”
“你出的这主意,不但没将司徒森引诱进来,还害的我们白白退后五里地!”
“你可知,这五里地,是卿凤国废了多大的劲儿,才压向前的!”
军师又是一抖:“大将军,属下倒是有个主意……”
“说!”詹坤阴沉着脸,脸上的络腮胡子随着他的话,一颤一颤,给他的脸,增添了些狰狞。
“你要是再敢出什么馊主意,我定要了你的命去祭天!”
军师惶恐,赶紧跪下,道:“之前派去北云的探子回来禀告,说司徒森这人,冷漠无情,几乎是毫无缺点软肋。”
“但是他遇到了他的王妃,那女人,绝对是我们能下手的地方!”
詹坤眉心紧皱,居高临下盯着军师,道:“难道你现在要告诉本将军,两军对垒的紧要时刻,我们派人去锦都将司徒森的女人掳回来?”
“你用脚指头想想,可能吗!”
“不,不可能。”军师生怕一不小心人头不保,结结巴巴的道:“但是我们能找一个那女人的替身前去!”
“若是能扰乱了司徒森的心神,我们就有机会,否则司徒森这座大山在,卿凤国永远也攻不进去!”
詹坤眉心都拧巴到一起,想了好一会,忽然一脚踹向军师:“既然说的这样好,还不快去!”
军师忙不迭的朝大帐之外走去。
这一晚,司徒森做了个梦。
他梦见宁浅予来到前线,帮着他出谋划策,将卿凤国彻底击退。
一觉醒来,又是黄粱一梦。
他不知道的是,远在锦都的宁浅予,也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司徒森抱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温柔的叫那女子小鱼儿,任凭她怎么呼喊,司徒森就是听不见。
宁浅予不断地高声喊着,叫声将守夜的茯苓惊醒,赶紧进来叫醒她:“王妃,您怎么了?”
“做了恶梦。”宁浅予总算是醒来。
陡然惊醒,心里的那股子气还是没散去,宁浅予拥着被子坐在床榻上,背心一片冰凉。
茯苓帮着换了身衣裳,宁浅予怎么也睡不着,起身道:“今儿是十五了吧。”
“回王妃,过了午夜就是十六了。”茯苓赶紧给宁浅予拿了斗篷,道。
“原来十六了,难怪今日竟是有一轮圆月。”宁浅予坐在窗户边上,将窗户敞开了些,道。
“您刚吹了冷风,要是接着吹风,当心受风寒,何况这还是寒冬腊月的。“茯苓倒了杯热水递给宁浅予。
又细心的将窗户掩上。
宁浅予没阻止她的动作,一杯热水下肚,宁浅予道:“明儿进宫去瞧一眼吧。”
“皇上躺了这样久,我好像还没去瞧过,顺道,看看太后和太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