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你一眼我一语,宁长远进来后都插不上话。
良久,好不容易等到几人停下话茬,宁长远才逮住空隙,道:“我备好了酒菜,几位挪步去后边吧。”
“这才什么时辰?”面对宁长远,司徒森又一次冷下来:“哪有这样早吃饭的?”
宁长远表情尴尬,支支吾吾道:“这样冷的天,就算是不吃饭,喝点温酒暖身子也是极好的。”
司徒森瞥了宁长远一眼,直接朝宁浅予道:“你是想回去,还是想留在这儿?”
宁浅予瞧着一屋子各怀鬼胎的人,道:“还是回去王府的好,天寒地冻还得面对叵测的人心,真是扎的慌。”
“那好,咱们回家。”司徒森牵起宁浅予的手,道:“蓝侯爷也随着我们一起去王府。”
“浅予嫁给我,都没怎么和蓝侯爷好好的喝上一杯。”
宁长远在后边,欲言又止,想要阻拦,却又不敢出声。
这可是他派人千里迢迢请来的人!
宁浅予扫到宁长远吃瘪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冷笑着。
事到如今,宁长远还是要执迷不悟!
蓝正业也不想留在宁府,便道:“也好,和王妃许久未见,真是有好些话说。”
宁长远在身后,气的吹胡子瞪眼,偏偏什么也做不了。
回王府的路上,天气还是没转好,鹅毛大雪盖住了所有的屋舍,放眼就是白茫茫一片。
回到王府,司徒森即刻命人备好酒菜,和蓝正业慢慢悠悠的饮起酒来。
经过上次喝醉酒闹出来的丑事,宁浅予已经很久没碰酒。
恰逢今日时机好,喝点酒还能暖和些,她也倒了一小杯慢慢的抿着。
等司徒森和蓝正业话说的差不多,宁浅予才轻轻放下酒杯,道:“外祖父,您知道宁老爷,为什么忽然请您回来吗?”
“这倒是没说。”蓝正业也放下酒杯:“去请的人只说,宁长远有要紧的事情,是关于你母亲蓝姿的,请我们来。”
“只是请了我和你舅舅,但你舅母的性子你也知道,不带着她也不行,索性全家都来了,顺便省亲,省的年后再来。”
宁浅予看了司徒森一眼,低声道:“外祖父,有件事,我想问您一问,也请您瞧在母亲的份上,说句实话。”
几杯酒下喉,蓝正业的脸颊一片通红,他大手一挥:“王妃何须如此客气。”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必定知无不言,言之必尽。”
宁浅予顿了顿,低声道:“外祖父,当年我母亲缠绵病榻多年,究竟是什么病?”
蓝正业眼神不着痕迹的闪烁一下,才道:“诞下你之后,你母亲的身体伤了根本。”
“之后就一直病着,怎么也不见大好……”
宁浅予有些怀疑蓝正业话里的真假。
她皱了皱眉道:“这样多的大夫,难道没一个能治好她?”
“都说月子病是一辈子的,产后虚亏岂是随便能治好。”蓝正业叹了口气:“加上和孙倩如的内斗,让你母亲忧心郁结……”
“那……”宁浅予明知道蓝正业不会说实话,还是道:“母亲回到蓝府养病的那年,可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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