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走出去。”
说罢,就要关门。
“老人家,我娘子已经这样,麻烦老人家行个方便。”司徒森还抱着宁浅予,根本腾不出来手。
他一只脚别在门口,道:“这样,您看行不行,我娘子头上的白玉簪子,虽说不是上好的东西。”
“但这是她极为珍贵的,您要是拿过去换银子,怎么也能换几百两,给您了,怎么样?”
婆子眼睛朝宁浅予头上看去。
那玉簪子颜色极好,瞧着都不便宜。
这下子,婆子眼中更是狐疑:“这样好的东西,你们俩的身份,绝不简单吧。”
“怎么会!”司徒森赶紧否认:“我们就是普通的夫妻,这簪子是她嫁给我时候,倾家荡产买给她的。”
“这样贵重,你舍得给我?”婆子有些动摇。
“簪子再贵重,也比不上我娘子的性命来的珍贵。”司徒森眼底带着痛色:“大娘,给个方便吧。”
“好。”婆子伸出一只手,道:“簪子给我,你们进去。”
司徒森赶紧将宁浅予发间的簪子取下,递给婆子。
婆子让开一条道,让两人进去。
寻常人家的屋舍中,没有很好的物暖东西。
但黑炭还是有的,火龙也烧着。
一进门,司徒森才觉得稍微活过来一点。
他顾不得自己身上的湿衣裳,赶紧道:“麻烦大娘给我找身干净衣裳,我帮娘子换下。”
“好。”大娘手中颠了颠玉簪子,道:“我这就给你去取。”
不一会,婆子拿着两套衣裳进来了。
一套女子的,还有一套,则是给司徒森的。
毕竟这粗布麻衣不值钱。
司徒森也没有推迟,赶紧将衣裳,给两人换下。
换好了衣裳,他再度推门出去,想找婆子要一些药材。
婆子起初不愿意,直到司徒森道:“等我们回家之后,我再派人给你送些银子过来,作为酬金。”
“好吧,好吧。”婆子眼前一喜。
她还是装作不在意,道:“我可不是看上你的银子,而是瞧着你们夫妻情深罢了。”
她给司徒森找的,是写风干的药材,都是寻常他们驱寒治疗风热风寒的。
司徒森也不懂医术,宁浅予又昏迷着。
他只能按照婆子所说的分量,熬了浓浓的一碗药,给宁浅予灌了下去。
宁浅予喝下药,并没有什么反应。
依旧是昏睡不醒,脸上的酡红,也并没好转。
倒是身上,出了好些虚汗。
司徒森给她擦干净之后,出去换温水,想给她用毛巾敷着额头。
正好遇上打猎回来的汉子,是那婆子的相公。
瞧着也是五十来岁的模样。常年在外,皮肤瞧着是古铜色的,一张脸都能瞧出来,他过的很辛苦。
司徒森和他打完招呼,打了水回屋,就听见外边汉子在责怪婆子:“你知道人家的来路吗?就敢往屋子里带?”
“不知道,但是他们出手,就是玉簪子,咱们正是缺银子的时候,维持……”婆子应该是拿出了那枚簪子。
但是话说到一半,却被汉子制止了:“我这不是在尽力了?那些人说了,只要再筹够五千两银子,就定能治好儿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