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一点儿也没受影响。”
宁浅予刚将绣了好一阵子的花,终于完事了,正好这几日有空,做成了荷包。
好久不曾拿起绣花针,绣功倒是和前世一样好。
绣在荷包上的竹节,似要发出新的竹子来一般,栩栩如生。
正好司徒森在家,宁浅予将最后的璎珞串子弄好,道:“来,试试。”
“绣给我的?”司徒森眉头一扬,颇有几分竹公子的影子。
“不然呢。”宁浅予故意板着脸,道:“王爷若是不喜欢,我给旁人好了。”
司徒森长手一带,不仅将荷包拿到手,将宁浅予的人,也一并带入怀中。
宁浅予手里捏着那荷包,司徒森捏着宁浅予的手。
两只手紧紧握着,两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颗心随着时间的移动,越靠越近。
司徒森的眼中,已经有了别样的情绪在蔓延,他很想和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但是现在还不到坦诚相对的时候。
他将她禁锢在怀中,克制的吻上她的额头,沿着眉心,一路顺着到唇边。
最后,蜻蜓点水一般,啄上她的唇瓣。
宁浅予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闻着熟悉的气息,心里更加的安稳。
“我喜欢。”两人紧紧相拥,司徒森冷不丁的,在宁浅予的头顶开口,气息温温热热的喷在她的头上。
“啊?”宁浅予有一下没反应过来,仰起头看着司徒森。
“我说我喜欢。”司徒森将荷包拿到自己的手中,眼中一片柔情蜜意,低头款款看着宁浅予:“我说,我很喜欢。”
“荷包也好,你也好,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宁浅予没有应声,再度将头埋进他怀里,只是在司徒森看不到的地方,嘴角的弧度,更加深了许多。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就是九月底。
司徒逸也快马加鞭,从东洲赶回来了。
还有两日就是财神节,锦都城内张灯结彩,和皇上寿诞那日的布置,都差不了多少。
由此可见有多重视这一次的节日。
宁浅予和司徒森去朝阳公主府,在马车上瞧见这一幕,感慨道:“这样好的美景,要被我们破坏了,还真是带着罪恶感。”
“不是我们。”司徒森搂着宁浅予的纤纤细腰,纠正道:“是宁以月。”
司徒森是真的腹黑,宁浅予笑了一声,眼神逐渐变得狠戾起来。
这一回,宁以月是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之前处处留她一命,不过是像捉住老鼠的猫,在完全吃掉老鼠之前,都会戏耍一番。
一次次的假意放走老鼠,看着老鼠全力逃跑,似乎已经跑进安全范围,却又突然抓住老鼠。
从一次次的希望,到一次次的失望,最后,心里的美梦破碎,变成绝望。
那样一点点的转变的过程,才是最折磨人的。
哪怕到了现在,宁以月一心还在想着,怎么去力挽狂澜,心里还在编织着能坐上皇后之位的美梦。
可惜,还有两日,她的梦,就要完全碎裂。
从宁浅予重生的那一刻,不管中间经历了什么,宁以月的结局都是注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