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现在的他,还没这样硬气的资本,或者说,还不到反抗的时候,否则早就退了柳梧这门亲事!
司徒逸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这不是怕你晒着了?”
“多谢三皇子关系。”柳梧心里憋着一股火,缓缓靠近,经过司徒逸身边,顿了顿:“三皇子,今日宁侍妾的话,你也听到了,打算怎么处置她?”
司徒逸抬眼看着面无表情的柳梧,嘴角下压:“她现在怀着身子,能怎么处置,再说,那些话,难保不是假的,一切,等她生下孩子再说吧。”
柳梧的眼神暗了暗,嘴角的笑意里的嘲讽,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还是嘲笑旁的:“进去吧。”
来人是皇子和皇子妃,门口的丫鬟通报后,直接进去就行。
太后几人也刚吃完饭,都在前厅坐着。
司徒逸和柳梧,朝几人见礼后,才拿出庄妃的佛经:“皇祖母,母妃虽是病着,不能前来探望您,可心却是时时刻刻想着您的,今日孙儿前来探望,母妃千叮万嘱,一定要将她手抄的佛经,献给您。”
说着,将包装的极好的佛经,递给太后身边的大嬷嬷。
大嬷嬷拿给太后,太后却并未打开,只是挥挥手,示意将其放在一旁,才道:“庄妃有心了自己病着,还能想到哀家。”
只是太后的嘴角,漫着几丝嘲讽。
庄妃和太后同在宫里,若是真心挂念,差人前来问问都行,何苦等司徒逸将话带到。
司徒逸也许久没来探望,自然是知道太后表情的寒意,他赶紧起身,言语中肯:“皇祖母,孙儿最近百事缠身,不仅仅是侧妃柳氏病重,如今好不容易好转,侍妾宁氏,却又伤了,未能前来探望皇祖母,请皇祖母责罚。”
“没事,你是大忙人。”太后看了眼跟在后边,不言不语的柳梧,道:“柳氏的伤好了?”
“回祖母的话,柳氏的伤,基本是大好了,就是些疤痕去不掉。”司徒逸抢在柳梧前面,道:“不过孙儿一定会找最好的药来祛疤的。”
太后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气氛一时间很是微妙。
司徒森坐在宁浅予边上,侧过头道:“你累了,我们先告退回去吧。”
“我和你们一起。”朝阳公主耳尖,听到这话,道:“这逸儿和柳侧妃头一次来探望太后,我们还是不打搅的好。”
几人说着,便朝太后告退。
司徒逸简直是有口难言,他是打着看望太后的旗号来的,难不成现在开口,叫宁浅予留下?
他看了眼柳梧,低声道:“现在是你展现大度的时候,你开口请贤王妃留下,比较稳妥。”
“三皇子未免把我想的太大公无私了些,宁以月将我害的人不人贵不贵,难道我还要以德报怨?”柳梧冷笑了一声:“再说,我一个毁容的侧妃,多大的脸,在太后跟前能请的动贤王妃?”
她的话,将司徒逸其他的言语全部堵在喉咙里,算了,干脆等宁浅予回了王府,一会去请吧,免得惹恼了太后。
而太后,早就看穿了司徒逸的心思,她一向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装模做样的,故而,也不拆穿,由着宁浅予几人行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