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将我们放走。”宁浅予抬脚,先下马车:“边走,我边跟你说。”
她要走出马车的时候,司徒森却忽然从身后拉住她的手。
宁浅予的眼略带诧异的回头,看着两人紧紧交叠的双手。
“你昨夜偷吻了我,难道就想这样不负责任了?”司徒森嘴角上翘的弧度,犹如一弯明月般,温柔却带着魔力。
魔力太大,使得宁浅予脸上腾然飞起一抹红霞,她将头低下去,避开司徒森炙热的神色:“没有办法,知道王爷谨慎,只能使用美人计了。”
她知道,她将鱼跃叫走,纵使鱼跃会按照她的话来说,以司徒森的谨慎,也会让他有所防备,他喝酒吃菜之前都有过试探,所以她没有将迷药放进酒菜里面。
她将迷药洒进口脂之中,和均匀了涂在唇上,而她自己,则事先吃了解药,她主动的那一吻,是带着目的的,口脂沾上司徒森的唇,迷药就会进入他的体内,这种迷药,可不是她先前给的解毒丸可以解的。
司徒森也明白过来,迷药肯定在口脂里,他邪魅的笑了一声,伸手轻拉,将宁浅予带进怀里:“若是再有下次,我可不会轻饶你的。”
这下,不仅仅是脸红了,而是一路红到脖子根后面,连小小的耳垂到耳尖,都是红色。
两人一路走到司徒森的马边,司徒森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上去,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坐定了,宁浅予对于司徒森突如其来的温柔如水,有些不适应,便主动说起山洞鬼门的情况。
司徒森紧紧的将她箍进怀里,生怕她再度飞走一般,仔细听她说着。
当她说起鬼门门主是个女人的时候,司徒森也略微吃惊:“你的意思,江湖上盛传鬼门门主是七老八十的男人,是假的?”
“嗯。”宁浅予被他长臂环绕,索性半倚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缓解昨晚上在那硬石头床,睡出来的酸痛之感:“而且,我怀疑她和皇上之间有什么瓜葛。”
“皇上?”司徒森更加的狐疑:“他们能有什么事情?父皇怎么可能认识鬼门的人?”
怀里太舒服,她再度往边上挪了挪,道:“这也是我的猜测,鬼门门主长得不差,年轻时候,定也是个美人,不过,我过去之后,她不是先关心她自己的病情,倒是先问起皇上今年能过完冬天吗,当时我就觉得奇怪。”
“后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是病入膏肓,却无比不甘心的,说什么注定我要死在你前边,结合鬼门最近一系列的动作,我认为,先前我们猜测鬼门想颠覆朝纲,自己做皇上,完全是错误的想法,鬼门真正的动作,只是想弄死当今皇上。”
司徒森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心情却是极度复杂,鬼门在江湖上多年,怎么好端端的,还会和皇上扯上关系?
他压下心头的疑问,接着道:“鬼门门主究竟是什么病?”
“天生寒脉。”宁浅予道:“她是典型的九阴绝脉,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只有找到火麒麟草,才能救命。”
司徒森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个人影飞快的闪过,却一下子想不起那人影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