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公主轻笑一声,点点头,立着的侍女,将那些托盘之上的红绸布,全部拉开。
“哇。”离得近的那几桌,全部见到了托盘上的布匹颜色,感叹道:“真是漂亮啊。”
“是不是和之前孙家的布料差不多哟。”有人提出了质疑。
“看上去的确是,之前孙家的布料,看上去也是炫亮无比,我是买了,朝阳公主寿宴那日,可没将我这辈子的脸面都丢尽了。”
“我也是,那颜色染的乱七八糟,黏在皮肤上,害的我吃了好久的药。”
“不过,王妃胆子再大,也不敢拿那样的布料,来诓骗皇上吧,欺君可是砍脑袋的死罪。”
“……”
众说纷纭,皆是想起朝阳公主寿宴时候的恐怖场面。
这些质疑上声渐大,朝阳公主和皇上,也听得一清二楚。
皇上狐疑道:“这布料,不会真如他们所说吧。”
“皇上,臣妹何时骗过您?”朝阳公主信誓旦旦道:“若是这布料有问题,臣女愿意和七贤王妃一道受罚。”
皇上依旧是将信将疑。
宁浅予微微一笑,道:“皇上,是否和之前孙家布料一般,您看看就知道。”
说着,从离得最近的桌上,拿了一壶酒,呼啦啦全部淋在湘妃红色的布料上。
片刻后,从身上抽出白色的绢子,朝上面印过去,白色的,依旧是白色的,湘妃红也依旧是湘妃红,没有丝毫变化。
皇上这才道:“果然是好东西!”
“皇上,这布匹颜色好,还带着香味,但臣女有一句话,不敢不据实以告,这布匹上的香味,只能维持半年,半年后,就会消失不见。”宁浅予拱手,道。
“什么,布匹上的香味,能留这么久?”皇上还没说话,柳梧已经惊诧起来:“我们仁夏族,从未见过颜色这样亮的布匹,更别说,还带着香味了!真是太神奇了,王妃,你怎么做到的?”
她这夸赞,无形的让皇上都心情大好,道:“贤王妃是诚实的孩子,这布料,收进后宫,明儿就全部分发下去。”
“是。”海公公指挥着,全部收好。
皇上的话,无疑是给宁浅予最大的肯定。
低下听着的众人,已经迫不及待心痒痒的,想要买那些布料了。
不带香味的也行啊!
皇上龙颜大悦,一番赏赐后,接下来,又是各色的表演,一直到散场,柳梧郡主都喝的微醺,身子不住的往离得最近的司徒逸身边靠。
宁以月后槽牙都咬碎了!她就下去换了身衣裳,没想到,竟然宁浅予如鱼得水,又获得了皇上不少的赏赐。
当时在繁花县,就应该不管那老婆子,将宁浅予弄死,一了百了,这些风头,艳羡,都应该是她宁以月的!
她愤愤的想着,一眼瞥向喝的有些多的司徒逸,还有柳梧郡主,眼中有一丝精光,一闪而过,快的连她对面的宁浅予,都没有发现。
裴珮也拉着宁浅予喝了不少的酒,坐在回王府的马车上,宁浅予依旧是两颊微红。
宁浅予心底也高兴,不仅仅是因为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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