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连几日的平静,一晃眼,离科举考试,只剩下五日时间。
这天,许久不见的太子司徒朗,突然再次登门相府,相府阖府迎接。
现在万物复苏,景色怡人,宁长远在花园设宴,宁府上下作陪,宁浅予也不例外。
她还是在刚回来,退婚之时,见到过司徒朗,现在而言,司徒朗比之前清瘦不少,整个眼眶凹陷,额间还隐隐泛黑。
常言道印堂发黑,霉运缠身,司徒朗仙子的样子,一看就是即将倒大霉。
宁浅予挨着秦依依母女坐着,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冷哼一声,便自顾的喝起茶来。
倒是司徒朗,一见到宁浅予,便蹙起眉头,不悦道:“怎么七贤王妃不在王府呆着,偏偏腻在相府,是不是和七弟感情不和,才躲回娘家?”
“太子最近管的倒是挺宽,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宁浅予现在的气势,可不是先前可以比拟的。
整个人如同司徒森一般,淡漠冷冽,身上都仿佛笼罩着一层生人勿进的寒气。
司徒朗不知道她敢,公然如此驳了他的面子,脸上猛然变色,道:“你好大的胆子,不要觉得嫁给司徒森,就与往日不同,你以为,他还是从前那般威风的七贤王?”
宁浅予眼神冰凉:“太子殿下,七贤王早早封王,并不是靠着母妃的荣光,这一点,就比那些依仗母族,狐假虎威还不自觉的人,好上百倍!”
“哪怕是七贤王现在,不能提刀剑上战场杀敌,他往日的功劳,都不是别人轻易能抹去的!”
“你!”太子如何听不出她话里的嘲讽,勃然大怒,道:“你现在明里暗里,讽刺的是本殿不成?”
“哼。”宁浅予没有丝毫惧意,迎头接着道:“是与不是,谁心里都有一杆秤。”
眼看着要将这贵婿得罪,宁长远又不敢再呵斥宁浅予,只能道:“太子殿下,您不要介意,贤王妃张扬跋扈,也不是一两日了。”
他一说,宁以月委屈的上前,小手软软的搭在司徒朗肩上,安抚道:“太子哥哥,姐姐如今是皇室人,我们不敢拿她怎么样,只能忍着,前一阵宁泽就因为辩驳,还挨了打,到现在还没痊愈呢。”
俏丽的小脸泫然欲泣,鼻头带点微红,眼波流转,一看就是受尽委屈的可怜样,司徒朗望着绝色妩媚的人,心中一软,道:“司徒森如今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她凭什么猖狂?”
宁浅予脸上的冷意更甚:“太子今日来府中,就是为了贬低七贤王?要是皇上知道此事,不知会如何?”
司徒朗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连端着茶碗的手,也微微轻颤了一下,瞥了眼宁长远道:“本殿来,自然是看以月的,其次有点事和宁相相商,难道还需要向你汇报?”
“我怎么经得起太子汇报,只是还有半月不到,就是大婚之日,都急着见面,太子对妹妹,还真是好,就是不知道妹妹对太子,是否也情浓似海。”宁浅予悠哉的喝了口水,抬起的茶碗,正好遮住眼底的讥诮。
宁以月含情脉脉的望了眼太子,道:“我和太子哥哥两情相悦,自然和姐姐与七贤王的情况不同,所以姐姐也不要因为嫉妒,而说出些让人误会的话来。”
“那就好。”宁浅予拿下茶碗,脸上已经恢复如常:“只不过,妹妹绝色,裙下之臣不少,那日洒扫丫鬟还在说,前几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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