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却紧紧关着,再也不见人出来。
“王妃。”立春走到马车前,道:“门开了又关,真是奇怪。”
“一点也不奇怪。”宁浅予冷笑一声:“相府里的人,只怕以为我医死世子,正忙着和我撇清关系呢,但是,想都别想!”
“茯苓,你带着那两个车夫,将相府大门撞开!”
“王妃……”立春有些担忧:“这……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相府内的人不出来,我们就自己开门,茯苓,赶紧去!”宁浅予脸上尽是笑意。
撕破脸了,反而更加的好玩吧!
茯苓没有表情,下车,带着两个车夫,直接找了块墩子,哐当哐当的,一下下撞着大门。
“怎么回事!”守在里面的小厮,被巨大的声音吓了一跳,推着旁边的人:“是地震了吗?”
“傻啊你,是门口有人撞门!”另一个小厮拍了他的头一下,道:“还不赶紧开门!”
两人还没打开大门栓子,门就被人从外边撞了一大个窟窿,两人也被大门撞到一边。
“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强闯宁相府!”小厮被撞在墙上,揉着生疼的胳膊,骂道:“没张眼睛吗?”
“睁大你的狗眼,你不认识我,总认识马车上的人吧!”立春刚吃了闭门羹,狠狠盯着小厮:“你敢将贤王妃关在门外,吃了熊心豹子胆!”
小厮顺着立春的视线,朝马车望去。
车帘半掀,宁浅予端坐在马车里,脸上没有表情,但周身散发出一种气势,竟满是寒意,叫人不容小觑。
“王,王妃。”小厮被那气势吓到,结结巴巴道:“是,是相爷吩咐的。”
“按照北云国的规矩,相爷见到王妃,都要行礼,现在王妃没在意礼数,是看在亲情的份上,但是你们算什么东西!”茯苓拍拍手上的灰,轻蔑的看了眼小厮:“好不赶紧滚开。”
两个小厮哭丧着脸,瞅着被坏的大门,连滚带爬的让开了。
宁浅予一步一步的,缓缓向相府门口走进去。
还不到紫芳园,就被孙倩如一行人拦下了。
“医死世子,你居然没被北平王杀了!”孙倩如眼中尽是不甘心。
“大夫人,你好像,很盼着世子死?”宁浅予停下脚步,回望着孙倩如,眼底尽是冷意。
“大姐。”宁以月柔柔的从后边上前,关切的问:“世子怎么样了?”
“拖你的福,世子安然无恙,不过,那下毒的奶娘,可有的受了,北平王的手段,你也是听过的。”宁浅予一步一步的走向宁以月。
一直走到她身边才停下,凑到她耳边道:“北平王可说了,抓到奶娘身后的主使者,必要活剥了他。”
宁以月脑海里浮现被剥的鲜血淋漓的场景,不禁打了个冷噤,强忍住心里的惧意,道:“是吗,北平王的手段,还有人敢谋杀世子?”
“是啊,姐姐也觉得奇怪。”宁浅予盯着宁以月那张表完美无瑕,倾城绝色的脸:“怎么会有人,如此不知死活!”
那目光似乎可以洞穿一切,有一瞬间,宁以月甚至觉得,他们所有的心思,计谋,都已经**裸的暴露在宁浅予面前了。
“大姐一夜未归,想必还不知道吧,祖母知道你被北平王关押,急火攻心,晕倒在静心苑。”宁泽赶紧挡在宁以月面前:“太医可说了,祖母多半,会成为瘫痪在床的废人。”
“什么!”宁浅予原本冰山一般的脸上,出现一抹担忧。
“我说,祖母知道你的事……”宁泽话只说到一半,就被宁浅予打断:“我是说,事情还没流传出来,祖母怎么知道的。”
“祖母担心你,所以,我告诉祖母了。”宁泽迎上宁浅予的神色,挑衅道。
“你!”宁浅予知道他是故意的,逼近宁泽,道:“你最好祈祷,祖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否则,你们,全部要给祖母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