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侯脸上一喜,慷慨激昂的说了一大堆,池宁等他说的口干舌燥,才一脸若有所悟的道:“哦,不去。”
池宁摸了摸鼻子,像是心虚的问:“渴了?我这没茶,你要不要回去喝口水,改日再来”
长平侯面色一僵,被戏耍的怒火盈在心间,这逆子从未想过助他成大业,竟敢戏耍他!
“你可是忘了你和华阳王当年的海誓山盟?”
他略带威胁的道:“如果这被陛下知道,你曾经和华阳王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他又怎会放过你?”
他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易珩阴测测的声音:“长平侯倒是说说朕的皇后华阳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出来给朕听听?”
池宁:“……”你来的还真是时候。
长平侯:“!!!”他万万没想到,易珩居然在这时候出现在寝宫。
这时他不该和华阳王在一起,他脸色青白的跪在地上:“臣拜见陛下。”
池宁朝着易珩挥了挥爪子:“来了?”
易珩端起他喝了一半的茶水一饮而尽,揶揄道:“今天起这么早?”
合着昨晚是哭假的?
池宁白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陛下希望臣睡一整天?”
然后晚上回来又这样那样吗?
易珩蹙眉,不满道:“又污蔑朕,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
长平侯听着两个人的额对话,脑海中一片浆糊,这居然是易珩?
他犹记得几年前这位陛下杀进皇室的暴戾,却是第一次见到易珩是这般模样。
瞧这两个人熟练的模样,肯定不是第一次,怪不得这逆子敢直呼易珩大名。
易珩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长平侯,你倒是说说皇后和华阳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池宁气得掐了他一把,又开始明知故问找茬。
易珩反手抓住他,挑眉:“你掐朕干什么?”
长平侯目瞪口呆,一时间忘了他要说什么。
长剑划过剑鞘的牙酸声音瞬间唤回了他的神志,扫了一眼室内的金尊玉贵,再看看易珩和池宁间的相处之道,他深深的伏在地上:“臣不知。”
长剑搭在他颈间,易珩似笑非笑道:“不知?”
“那不若朕提醒提醒长平侯?”长剑划过皮肤,长平侯脖子瞬间渗出鲜血:“就从皇后和华阳王海誓山盟开始如何?”
长平侯怎么敢再重复一遍?
他闭上眼:“臣该死,一切皆是臣胡编乱造。”
他活不成了,只希望这逆子看在他保了他一命的份上,不要让易珩牵连家室。
易珩哼笑:“是吗?”
池宁:“等等!”
长平侯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莫非这逆子还在乎那一丝父子情?
看着他的模样,池宁语重心长的道:“陛下,我这可是白狐皮,您穿鞋进来就算了,还打算让它染上血?这地方臣是住还是不住了?”
易珩回过头:“?”
池宁继续哔哔:“睡觉的地方杀人,你嫌我睡得太好吗?”
长平侯再也听不下去,口中吐出鲜血萎顿在地,他居然不如一块狐皮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