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含蓄的开口:“陛下,您洗手了吗?”
易珩低笑了起来,覆上那双唇辗转流连:“这样如何,朕不嫌弃你。”
池宁气息渐渐不稳起来,在言珩想要愣插进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狠狠给了他一脚:“疼!”
靠!
这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吧,这么直接进去,想要杀猪吗?
猝不及防下被踢开,易珩眼中闪过一丝血色,看着他胆大包天的皇后。
玄色衣袍大敞,眉目间是氤氲着情意和慵懒,然而脸色却冷如冰霜:“你不愿意?”
既然不愿意,那就……
池宁也被勾的不上不下,气急败坏的开口打断了易珩脑海中的危险思想:“什么都没有,你想杀人吗?”
易珩眼中闪过一丝困惑,虚心的问:“你……想要什么?”
看来,并没有哪个胆大包天的太医敢给皇帝陛下上生理卫生课。
池宁有些绝望的捂住了脸,小心翼翼的发问:“陛下,你不是不会吧。”
易珩脸色一黑,眯起眼看池宁:“朕的皇后,你在质疑朕吗?”
池宁:“……”懂了,不正面回答就是不会。
想想血流成河的场景,池宁不得不爬到易珩身边小声说了什么。
易珩:“……”
他扫了一眼池宁红到冒烟的脸,拉了床上的铃铛。
床边整整齐齐的摆着刚送来的白玉瓶,池宁莫名的有种被全世界围观了的错觉。
易珩伸出手,将瓷瓶把玩在手中,抬起眼皮:“皇后,来吧。”
饶是池宁的厚脸皮也撑不住,他吭哧吭哧的搞了一通之后,又把易珩踹下了床:“我屮艸芔茻,你是畜生吧!”
他怎么忘了这个世界的易珩是个武夫呢,那个力道……
再次被踹开的时候,易珩心中竟是诡异的平静,他默默的跨上来,伸出手撕下床幔:“看来是朕太宽容你了。”
池宁被“宽容”的照顾了一夜,天旋地转感觉消失后,只觉得喉咙都在冒烟。
“水。”他抓住易珩的手腕,小声道。
纤细的仿佛一折即断的手腕上满是红痕,易珩顿了顿,将水送到了池宁唇边。
被尊贵陛下伺候的人毫不留情的歪开头,小声呢喃着什么。
易珩弯下腰,才听到他嫌水凉。
啧,娇气。
他不耐的将人裹进被子里,冷声道:“温水。”
小太监小心翼翼的端上温水,大殿中从未出现过得麝香味道让他心中惊涛骇浪,头却不敢抬起半分。
业务生疏的陛下好不容易将水喂进了娇气的皇后口中,池宁又哼唧着:“洗澡。”
易珩深吸一口气,上下打量着池宁,思量着夜半三更将人扔进乱葬场是否可行。
半晌后,他开口道:“水。”
被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又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池宁才满足的叹了口气。
察觉到身后要搂过来的结实臂膀,他不耐的挥开,卷着杯子滚到了龙床的另一端。
易珩被晾在空气中,定定的看了池宁一眼,半晌后嗤笑的从他身上抢过被子,将人箍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