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急的左右乱转,“如果是这样,那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她的额头冒出层冷汗。
她转了几圈道:“曹吉祥,你说,该怎么办?”
曹吉祥冲景泰帝叩了个头,道:“面对这种情况,老奴倒是有个办法,只是不敢说,怕陛下怪罪!”
“你何罪之有?”皇后眼睛亮了起来,“只要有办法,只管大胆地说,哀家给你作主!”
景泰帝也是频频点头,嘴里发出“嗯”的声音,瞪大眼看着曹吉祥,眼中满是期待。
曹吉祥叩了个头,站起身来,“要是这样,老奴就斗胆直说了!”
景泰帝和皇后均是频频点头,看着他。
曹吉祥道:“要说制住柳随风,普天之下,不是没人。眼下就有位,只是老奴说出他来,怕陛下和皇后生气!”
“只要能制住他,哀家和陛下怎么会生气?说!那人是谁?”皇后伸长了脖子。
曹吉祥顿了顿道:“此人非是别人,乃是太上皇时期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右武卫大将军谢小石。此时正被关押在天牢内,就等着处斩!”
“啊?是他?”景泰帝和皇后都愣了,互相看着,呆若木鸡。
皇后拨郎鼓似的连连摇头,“万万不行!怎么可能使用位将要处斩的人?”
景泰帝也长叹口气,闭上眼睛,低下了头。
曹吉祥见状,便不再说话,低着头退了下去。
柳随风带着股风回到了柳府,在大厅内走来走去。
他走了几圈之后,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猛地向地下摔去,“咣”地声茶杯被摔得粉碎,碎片乱飞,茶水也流了一地,他则像没看见似的,依旧眼眶崩裂,头发向上直飘。
东方雪和柳金燕走了出来,见此情状,不由倒吸口气。
东方雪上前道:“将军,这是何故?”
柳随风气呼呼道:“真是岂有此理?我为江山社稷尽心尽力,他们居然那样对我?”他的脸色铁青,扭曲成麻花,牙齿咬得“咔咔”响。
柳金燕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对对!他们太坏了!”
东方雪长叹口气道:“将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比你功劳还大的,不一样被杀?你还是别考虑这些没用的,现在走还来得及!”
柳金燕眉头拧起,若有所思,微微点了点头。
柳随风咬着牙道:“若他们这样,那我也没话好说,真不若一走了之!”
东方雪顿时眉飞色舞,脸上泛出红光,她转过身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收拾行装!”然后她飞似的向后面走去。
柳随风铁青着脸,慢慢坐了下来,低下头沉思起来。
柳金燕走到大厅门口,看着外面的天空,道:“走了也好,省得在这儿费心费力不讨好!”
正在这时,院子外传来声:“无量尊!”有名身着灰色道袍的道士从外面走了进来,你年约六七十,面似枯柴,正是玉空道长。
他刚刚迈入院子,柳随风就眼睛亮了下,“呼”地声站起,飞似向外走去,边走边道:“道长来得正好,柳某正有大事犹豫不决!”
他走到院子中,冲玉空道长连连弯腰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