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决,那你岂不难办?”
“嗯?”司徒明一愣,连连摇头道:“这算不了什么,万一这笔生意没有了,我们还可以干别的。可是你的那位朋友,见面的时间不多了,只怕永远也不可能见面了,所以还是做这事要紧。”
陆小翠愣了下,低下头,眼圈变红,眼中蒙上团水雾。
天已黄昏时,玉空道长独自向城外走去,他衣袖飘飘,脚步如飞,像溜烟似的向前走,眨眼工夫便走出几箭地远,让人连人影都看不清。
不到盏茶的工夫,玉空道长就来到了城南五里的处院落前。
这处院落掩映在重重树木中,面积有个足球场大小,正是楚含烟驻扎的地方。
他抬头看了看院落的大门,手拈胡须,低头沉吟片刻,抬起手敲起了门,“咣咣”的敲门声在林中飘荡,显得刺耳。
须臾,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位人,年约三四十,面色蜡黄,正是郭解。
他看了看玉空道长,倒吸口气,咬了咬牙,似乎满不情愿地将他让入,叫道:“教主,右护法求见!”
楚含烟正坐在正中的大厅内看书,闻言连忙起身道:“请他进来,并请另几位长老同来!”
郭解答应了声,将玉空道长领入后,又去叫其它长老。
不到几次喘息的工夫,众人纷纷聚集在大厅,将只有半个篮球场大小的大厅,挤得满满当当。
楚含烟坐在正中的位置上,左右两边各坐着排长老,他们身后还站着些坛主和其它些教中的重要人物。
玉空道长抬头向上看去,不由倒吸口气,冲上拱手道:“在下玉空,拜见教主。”
楚含烟道:“右护法不必客气,此次前来,有什么重大事情吗?”
玉空道长看看左右,道:“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教主试图去天牢见那位谢大人,如今有眉目了。”说完,他从袖口拿出块木牌,双手向上递出。
那块木牌巴掌大小,纯黑色,上面写着几个白色的字,弯弯曲曲像是蝌蚪,不知写着什么。
玉空道长道:“教主只需拿着这块木牌去天牢,就可见到那人了。”
楚含烟眼睛瞪圆,“呼”地站起来,连向前走了几步,将木牌抓在手中,反复观看。
玉空道长接着道:“此牌只可供一人出入,并且只能使用一次。”
楚含烟连连点头,眼睛眯成了条线,道:“一次足够了!有劳右护法了!”她返回座位坐下,将木牌放在手心反复地观看。
其它长老和坛主见了,纷纷点头,挑起大指道:“右护法果然了得,居然连这样的东西都能弄到,可见右护法在此没有白来。”
玉空道长脸上泛出红光。
楚含烟将木牌放入袖口,转向玉空道长道:“右护法辛苦,不知这木牌如何到手?”
玉空道长眉头拧成疙瘩,道:“千辛万苦,费尽周折。”
楚含烟愣了下,沉思片刻,点了点头,没在追问下去,而是道:“此牌什么时候能用?”
“任何时候!”玉空道长道:“只要有此牌在手,教主随时可以去看。不过贫道以为,还是要挑个没人注意的时候去为好!”
楚含烟点点头道:“多谢右护法提醒,本教主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