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也不可惊吓陛下,不过数月,病情就可好转。”
他从药箱内拿出张白纸,在上面“刷刷”写起字来,写了几行道:“这些是补血益气的汤药,每日煎服一贴。”
曹吉祥连连弯腰拱手道:“多谢大夫!”
他双手接过药方,上下看了几眼,点点头,将药方收入袖口,命人将御医送了出去,然后他冲众人道:“你们都听大夫说什么了吗?从今日起,大家要好好保护陛下,不可使人惊动陛下!”
众红衣太监和宫女弯腰道:“遵命!”
柳随风头上带着团火,回到了府宅,在客厅内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牙齿咬得“咔咔”直响,嘴里直道:“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客厅有半个篮球场大小,里面摆着张八仙桌和几张椅子。
东方绝、东方雪和柳金燕均坐在其中,除此之外,厅内还站着几名柳府下人,垂手而立。
东方绝拄着龙头拐,纹丝不动,东方雪则眉头耷拉成疙瘩,连连摇头,柳金燕则上前道:“二哥,倒底什么事?”
柳随风甩了下衣袖,恨声道:“本来,我已计划的好好的,要大干一场,扬名显威,不料横生枝节,其它的文武百官是百般阻挠,使我的事根本干不成,可恼啊!”
他脸色青紫,扭曲成麻花,牙齿直咬。
东方雪长出口气道:“好,既然办不成了,那就不做了吧!”
柳随风“呼”地转过身来,横眉立目,眼睛瞪圆似要把眼眶瞪裂,他大叫道:“这是什么话?难道就因为这么点点困难就畏惧退缩?”
他转过身,面朝大厅外道:“你们看着吧,我是不会罢手的!”
一阵冷风吹来,绕着他的身子转了几圈,吹得他衣袖直往上飘。
东方雪倒吸口气,连退了几步,低下了头。
柳金燕则挑起大指道:“好!二哥好样的,就是要迎难而上!”她频频点头:“只有这样,才能显出二哥非比寻常!你们看呢?”
她瞪大眼睛,环顾大厅内的其它人,众人无不点头称是。
东方绝沉默半晌,道:“雪儿,你就甭劝他了,料他也听不进。”随后他转向柳随风道:“既然你执意如此,老夫也不多说,只是接下来该如何呢?”
柳随风倒吸口气,眉头拧成疙瘩,连连摇头:“这我还没想好。”
东方绝、东方雪和柳金燕均愣了下,互相看看,大眼瞪小眼,连连摇头。
“哈哈哈!”大厅外突然传来阵粲粲如猫头鹰的笑声,有名身着灰布道袍的道士走了进来,他年约六七十,面似枯柴,手上拎着青铜柄的拂尘,背后背着把松纹古剑,正是玉空道长。
柳随风猛地愣了下,连忙道:“道长是怎么进来的?”
东方绝、东方雪和柳金燕全站起来,看向玉空道长。
玉空道长挥动了下拂尘,道:“贫道特来拜访,不料府中竟无人走动,贫道便走了进来,发现原来诸位都在这儿,实在是冒昧!”他冲众人连连稽首。
柳随风眉头拧成疙瘩,挥起手道:“来人来人!”
眨眼工夫,从外面跑入数名柳家庄庄丁,纷纷冲柳随风拱手道:“将军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