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社稷之福!”
“呜哈哈——”欢快地笑声充满的大殿。
景泰帝也是面泛红光,频频点头:“不错!不错!”
“小沙子”被几名武士架着胳膊拉了出去,二话不说被砍了头。
景泰帝撇了撇嘴,面露厌恶之色道:“顶好的一件好事,差点让宵小之徒破坏。大家随朕赴宴,为太上皇接风洗尘!”
众文武百官纷纷冲上弯腰拱手道:“陛下圣明!”
他们排成队列,跟在景泰帝后面,向大殿外走去。
几名红衣太监走出了大殿,来到木笼囚车前,打开了囚车的木门,道:“谁是案犯谢小石的夫人?”
谢小石抬头看了看他们,又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薛若冰,不由摇头笑道:“这还用问?”他指着薛若冰,又指了指自己,道:“你看谁像?”
红衣太监脸耷拉成苦瓜,道:“陛下有令,释放薛夫人,至于谢大人,则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薛若冰猛地一震,像是被电击了下,她面色苍白,瞪大眼睛道:“为什么要把他打入死牢?他犯了什么错?”
谢小石淡淡一笑道:“土木大败,我还能脱得了干系?这早在我预料之中,冰儿不必着急,不过他们竟将冰儿你释放,已令我十分欣慰。好吧,你快走吧,现在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红衣太监点点头道:“谢大人能有这种认识,令人佩服!”然后又转向薛若冰道:“薛夫人,陛下不追究的你的责任,您赶快走吧,莫等陛下反悔!”
薛若冰坐在原地,拨郎鼓似的摇头道:“我不走!我要是害怕,就不会到这儿来了!”
众人一愣,互相看着,连连摇头。
谢小石神色肃穆道:“冰儿,你能陪我走到现在,足令人感动,我是不会忘记的。不过这回审判,非同儿戏,你若不走,恐怕就连累你了。”
他连连劝薛若冰离开,薛若冰只是坐在原地,不停地摇头,嘴巴鼓起可挂个油瓶。
众人长叹口气,“薛夫人若执意不肯离开,那只好得罪了!”说完,他们关上木笼囚车,推着车子向宫外走去。
木笼囚车出了皇宫,沿着街巷小道向前走着,人人低着头,默不作声,只有车轱辘走在青石砖上,发出阵阵“骨碌碌”的声音,在街巷中飘荡。
穿过重重小巷后,众人推着木笼囚车来到处院落前。
这处院落有两个足球场大小,青砖围墙,有两人多高,每块青砖有板凳大小,显得很厚重、沉闷,院落也是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院落的门上,挂着副匾额,上书“天牢”二字,大门涂着黑油漆,紧闭着。
谢小石坐在囚车内,抬头看了眼这处院落,不由微微笑道:“我又回来了!”
薛若冰看着他道:“你一定会像上次那样,平安脱险的!”
谢小石连连摇头:“这回不同!”他扭头看了眼薛若冰,面色缓和下来,道:“我死不足惜,只是连累了你,这叫我如何是好?”他低着头,不停地拍打着额头。
薛若冰连连摇头道:“这算什么话?我不计较这个,你若不在了,我也不会独存!”
谢小石抬头看着天空,眼中闪出阵阵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