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那些人呢?”他喃喃说着,返回了柳府。
于谦首先赶到了皇城门下,开口冲上叫城门。
把守皇城的现在只剩下马顺带领的五百名锦衣卫,他们见京师似乎乱了起来,“哇”地声大叫,纷纷赶去把守城门,将皇城的大门关得紧紧的,丝毫风也不透漏,然后点起灯笼火把、亮子油松,在城墙上走来走去,虎视眈眈看着四方。
当于谦在城下叫门时,众锦衣卫打鸡血似的跳起来,纷纷拔出绣春刀,对着城门下的于谦,叫道:“大人,在下奉令严守城门,没有监军大人的手令,任何人都不能入宫!大人还是转回去吧!不然——”
他们亮了亮手中的绣春刀,寒光闪闪。
于谦倒吸口气,额头直冒冷汗,道:“这如何是好?现在有特大紧急军情,要入宫面见皇后!”
马顺小跑着来到的城楼上,冲下看了看,连连摇头道:“不管什么特大紧急军情,只要没有监军大人的手令,一概不许入内!”
“你!”于谦手指他,嘴唇直发抖,连声道:“误事!误事!”
他身边的那名东厂统领,则高声叫道:“马统领,你认得咱家吗?别人信不过,你还信不过咱家?咱家这回事真真正正告诉你,前线发生大事了,你必须马上打开城门,让于大人入内!”
马顺愣了下,挠了挠头,低头沉思片刻,自语道:“厂公临出发时,千叮咛万嘱咐,非得他亲笔手令,即使是有人请到了圣上的圣旨,都不可以放入!”
想到这里,他是连连摇头:“这位统领,恕在下无礼,在下领东厂督公、监军大人的命令,把守此地,绝不放任何人入内!你们不管说什么借口,都没有用,还是赶紧转回吧!”
他拍了拍腰间的绣春刀,寒光凛凛,眉毛向上飞起。
“监军大人临行时,亲口吩咐,无论他是何人,无论他来头多大,也无论他找什么借口,都断然不准闯入皇宫,不然格杀勿论!出了天大的事,也由监军大人一力承担!”
想到这儿,他眉头拧起,不由自主抓住了绣春刀的刀柄,露出丝丝杀气。
东厂统领倒吸口气,连退两步,头上直冒白烟,他直咂牙花,跺着脚道:“唉!还要什么监军大人的手令?他都被人锤死了!”
他像热锅上的蚂蚁的似的,在城门下团团转,丝毫也没有办法。
这时候,半个京师的灯光都亮了起来,人们开始纷纷叫嚷起来。
马顺倒吸口气,身子向后摇了摇:“呀!兵变!”他“呛啷”声将绣春刀拔出,挥舞着刀叫道:“大家快快!做好准备,严守皇城!”
众锦衣卫纷纷亮出刀,在城墙上跑来跑去。
马顺跑了几步,低下头,道:“光这些人怎么行?还应再叫些人来?”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破锣似的叫喊声:“瓦剌骑兵杀进来了!瓦剌骑兵杀进来了!”
他哆嗦了下,身子左摇右晃,将刀舞来舞去,“什么瓦剌骑兵?”他咬了咬牙,“不管什么骑兵,反正死守皇宫!”
他头上带着股青气,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