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恩咧开嘴笑道:“不知那厂公会送什么礼物啊!”他把锦盒放在屋子正中的桌子上,后退了几步。
玉空道长围着桌子,手拈胡须左三圈右三圈,看了有半盏茶的工夫,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在锦盒上的红缎。
锦盒红木打制,长方形,书包大小,外面涂了层红漆,锦盒的盖口上呈十字状贴着两个封条,拓上鲜红大印。
玉空道长弯下腰,一眼不眨地看着封条,封条完好无损,他点了点头,启开了封条,费恩和上官云站在五步远的地方,齐踮起脚伸长脖子看。
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叠叠书信、卷轴和册子。
三人齐吸口凉气,费恩和上官云更是互相看看,大眼瞪小眼,挠着脑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玉空拈起最上面的红皮手册打开来看,自上至下看了有数次喘息的工夫,突然脸色变得惨白,扫帚眉倒竖,嘴唇像蜜蜂的翅膀似的哆嗦个不停。
他如牛似的喘着气,手里抓着那本红皮手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屋内转了几圈,猛地抬头,脸变成惨绿色,眼中射出道蓝光,牙齿咬得“咔咔”直响,双手风车似的转动。
“咔嚓、咔嚓”几下把那本小册子撕的粉碎,气运丹田,双手一抖,从掌心“呼”地冒出团火,将那堆碎纸烧着,火苗腾起半人多高。
那本小册子化为灰烬,变为缕缕青烟。
“嘶——”费恩和上官云倒吸口凉气,更加不明所以,眼珠向前凸出,看着锦盒似要蹦出来,喉咙里“咕咙咙”直响,直咽唾沫。
玉空道长又翻开几本书札,看了看,点了点头,将其中几封放在桌子上,然后将剩下的两封分别送给费恩和上官云。
这两人像饿狼似的扑上,抓起书信拆开来就看,眼珠瞪得溜圆,看了不到一半,突然面色大变,面红耳赤,头顶直冒青烟,喃喃道:“这!这!”
他们忽地背过身去,“漆漆喀嚓”,将书信撕得粉碎,点亮火折子,将书信烧毁,额头滚下豆粒大小的汗珠。
玉空道长斜眼瞥着他们,嘴角微微向上撇起,又“漆漆咔嚓”撕毁了几封书札,然后拍了拍剩下的书札、卷轴道:“好东西啊!好东西啊!”
费恩和上官云已变得两眼血红,瞪着玉空道长道:“大哥!甭留着它们!”
玉空道长微微一笑,又甩给他们封书札道:“你们再看看这个!”
两人互相看看,大眼瞪小眼,颤抖着伸出手展开书札来看,口里直咽唾沫,看了不到一半,两人眼光突然亮了起来,满面红光,拍着手哈哈大笑道:“呀!没想到他们还干下这种事?大哥!有了这东西,不怕姓楚的那丫头不捏在咱们手里!”
上官云点点头,扯着吊死鬼的嗓音道:“真没想到厂公手里有这么多材料,这些材料被咱们抓住,飘影教十拿九稳就是大哥的了!”
费恩也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嗯!嗯!厂公这礼物送的够意思!大哥,不如咱们现在就——”他抬起手,做了个往下切的姿式。
玉空道长摆了摆手,面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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