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住手罢!在锦衣卫都指挥使谢大人面前,自家人先乱打起来,成何体统?”
郭解抚了抚中拳的胳膊,低着头,退了下去,面红耳赤。
费恩撩起眼皮,看了谢小石眼,打了冷颤,眼睛骨碌碌转了两圈,上前步,冲谢小石弯腰拱手道:“在下费恩,拜见谢大人。灯光昏暗,未看见谢大人,还望恕罪!不知谢大人何时坐上了本教左护法的位置?”
谢小石摆了摆手,道:“费长老不必客气,在下不是什么左护法,来贵教,是奉朝廷之命,另有公干!既然诸位长老、坛主对在下坐在这儿满脸疑惑,那我换个位置好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将太师椅搬的偏离了半个身位,侧对着楚含烟,同另张太师椅不对称,方坐了下来。
楚含烟皱起眉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谢大人何必如此,只管坐在原处好了。本教教众,又非不懂。”
费恩脸上像开了朵花,笑道:“哟!谢大人知趣,在下佩服!”说完,冲谢小石拱了拱手。
谢小石也拱手笑道:“费长老不必客气。在下请问费长老,你那位好朋友玉空道长在哪儿?在下很想向他讨教讨教。”
话音未落,那个穿白色锦袍的长老,趔趄了下,差点没跌倒,他歪着头,看着谢小石,满脸惊讶。其它长老、坛主也倒吸口冷气,看向谢小石的眼光,变得复杂、迷惑起来。
费恩也身子震动了下,脸色变得紫胀,擦着牙花,坐回坐位,低头不语。
谢小石看着场下众人的反应,连连挠头,莫名其妙。
楚含烟转向谢小石道:“谢大人怎么认识本教的右护法玉空道长?”
谢小石笑道:“我与他是老相识,他至今还欠我二百五十两黄金!”
“哗——”满座顿时哄堂大笑。
楚含烟“哦”了声,低着头,沉默不语。
费恩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按着膝盖,道:“教主连夜聚集我等前来,不知什么事?”
众长老、坛主也抬起头,看着楚含烟,满脸疑惑。
楚含烟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又闭上,扭头看了看郭解,郭解点了下头,走上前台,面朝众人,拱了拱手道:“诸位!”
众长老顿时坐得笔直,其它站着的坛主,也都肃穆而立。
郭解清了清嗓子,道:“各位长老、护法,本教发生了件大事,不知诸位可曾知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连摇头,看向郭解,满脸疑惑。
郭解顿了有三四次喘息的时间,道:“本教教主,昨晚在离此地三十里远的山坳处,遭人刺杀,诸位长老、坛主可曾知晓?”
众人倒吸口气,连连摇头,过了片刻,他们忽地转向“屠夫”费恩,两眼闪闪发亮。
费恩大吃了惊,脸色由青转红,脸部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连忙摆手道:“看我做什么?昨晚我一直呆在教中,掌灯时分还和几位长老吃酒打牌,深更半夜才散去。才躺下就被叫了起来,有几位长老作证!”
说完,他指了指对面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