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些人则站在太师椅背后,笔直而立,站了两排,各十来个。
其余教众则举着灯笼火把,站在大厅门外,并肩而立,排成整齐的队列,约站了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地方,黑压压成片,还有远处半箭地远的地方,也站着排教众,举着火把,围着广场而站。
坐在太师椅上的众人,有的年约三四十,有的年过半百。
他们互相看看,齐转向楚含烟拱手道:“不知教主唤我等来何事?”
郭解敲了几通锣,放下鼓锤,走入大厅,立在左首边的太师椅之后。
楚含烟扫视了下大厅,大厅人不多,还有半数的太师椅上空着无人,显得空荡荡的,她皱了皱眉头,冲坐在太师椅上的众人道:“各位长老,怎么教中就你们几个,其它长老呢?”
坐在太师椅上的五位长老愣了下,倒吸口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连摇头道:“我等不知!”说着,他们又抬头看着坐在楚含烟左手边的谢小石,满脸疑惑。
楚含烟指了指谢小石,满脸微笑道:“这位是锦衣卫都指挥使谢大人,本教贵客!”
众人大吃了惊,大厅“嗡”地声乱了起来,众人互相看着,大眼瞪小眼,连连摇头,摊开双手,耸起肩膀。
有名四十余岁,身着黑袍,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大汉站起身,冲谢小石扬了扬手道:“朝廷上的人,莫管江湖上的事啦!”
“是呀!是呀!”众人鸡啄米似的点头,“嗡嗡嗡”大厅又乱开了,声音如同开水锅。
楚含烟看着他们,皱起了眉头,扭头看向谢小石道:“大——大人,本教教众乃山野草民,不知礼数,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谢小石连连摆手笑道:“没事!没事!礼数这东西,俺也不太懂哩!哈哈哈!”他挠着头笑了起来。
“咯噔”下,众人心里像落下枚石子,互相看了看。
坐在右边下首的位长老,歪着头,抬起左手,盖起半边脸,冲站在他身后的位人递个眼色,那人点了下头,将头往脖领里缩了缩,眼珠骨碌碌转了几圈,向后退了几步,蹑手蹑脚向门外摸去。
谢小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见他走到了门口,连连点头道:“这样好!这样好!比朝廷宽松多了,那朝廷上朝——”
楚含烟铁青着脸,拍了下紫檀木太师椅,看着那人道:“王坛主!你做什么去?”
那人吓了大跳,连忙捂着肚子道:“教主,属下内急!”说着,带着溜烟跑了出去。
楚含烟摇着头,冲谢小石面带歉意的笑了笑。
郭解两眼瞪的似铜铃,眼睛凸出,似要把眼眶挣裂,头发“呼呼”往上飘,他上前几步,冲众人大声道:“安静!教主在上,你们如此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声似敲鼓,震得大厅“嗡嗡”直响。
众人愣了下,看着郭解,如同泥塑木雕,大厅顿时鸦雀无声。
坐在下首边那名穿着白色锦袍的长老,用手指掸了膝盖,撩起眼皮,看了看郭解,道:“郭坛主,满座这么多长老、坛主,什么时候轮到你出面,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