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朱由栋。他两人又不是那些文官,动不动就要反驳朱由栋的意见。好为自己留下清名,争个名声。
朱由栋不管两人的想法,继续道:“还有啊,我们现在就算是打造了战船。无论是走松江,浙江,福建还是广东出发,除了去朝鲜和日本。只要想南下去南洋诸国,都绕不开台湾的荷兰人,还有满剌加的红番。”
齐宝平两人不知道这些地方在那里,但是朱由栋既然是如此说的,他两人也就相信了。听见朱由栋继续道:“他们已经在大明的沿海里,布下了无数的战舰。就连在澳门也被葡萄牙人给占领了,所有的商船战船,都不能出去。这是将我大明,死死的关在了陆地上啊。”
谭泽天道:“殿下,这些我们也不懂。我大明自宣宗之后,不是一直就禁止海贸了吗?殿下现在怎么还想着要出海呢?既然出不去,我们还不如就不出去了。我大明富有四海,物产富饶。就算不出海去,也一样能让百姓安居乐业。”
朱由栋看了谭泽天一眼,道:“不行,你不知道这海贸的好处,那可是一个巨大的聚宝盆啊。想想延平王在厦门区区弹丸之地,居然能养兵十几万,海船上千艘。这些可都不是抢来的,这都是银子养出来的。他们的钱是哪里来的?”
谭泽天轻声的问道:“不会就是海贸得来的吧,那这也太赚银子了。”朱由栋道:“当然不是全部都是海贸得来的,延平王的父亲,以前就是海盗出身,这个手艺他们可一直也没丢。但是海贸也是有巨大利润的,所以我们绝对不能放弃海贸。”
将两人眼中都露出了贪婪的眼神,朱由栋道:“现在想也没用,我们走沿海现在出不去。一来是我们没有足够的海船和海洋水师,就算派商船出去,也只有被人家抢的份。”
齐宝平道:“谁怎么大胆,居然敢抢朝廷的官船。”朱由栋道:“谁?在茫茫大海之上,谁也看不见的情况下。就算抢了你又能怎么样?延平王的人可能抢你,沿海这时士绅偷偷走私出去的船,可能抢你,西洋人也有可能想抢你。在海上,将你丢进海里,谁也不会知道。”
齐宝平顿时被惊的说不出话来,迟迟的道:“这...这简直就没有王法了,那我们还怎么去经商呢?”朱由栋道:“所以,我们要打造强大的海洋水师,然后我们即将出海的商船保驾护航。但是我们走江浙福建或者广东出去的代价太大了,我们经受不起这样的损失。毕竟我们还有满洲这个强敌再,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钱粮来损耗。”
谭泽天道:“所以殿下才让我们修一条驰道出来,然后我们在缅甸去修筑港口,打造战船?”朱由栋道:“对,只要这条路修出来了,我们的货物,都可以从水路去到重庆,然后利用驰道尽快的运去缅甸,在缅甸出海贸易。而且,我们在缅甸打造的战船,也能从缅甸出海训练,对敌。如果我们能走缅甸出海去,他们就将面临的是两面夹击。”
朱由栋狠狠的道:“等到那时候,南海的海盗,不管是西洋人,还是流落南洋的汉人,都将不堪一击。南洋的诸国,必将在场重回我大明的光耀之下。我们甚至能将这些西洋来的人,全部赶出南洋。也将不会再有任何人敢在我大明的国门前,耀武扬威。所以这条路,不光是一条普通的驰道,他将是我大明重回万国来朝的坦途。你们必须要将它给修筑好了。”
齐宝平和谭泽天被朱由栋说的热血沸腾,顿时都有力的道:“殿下放心,末将就是拼尽全力,也要为大明修筑好这条驰道。”朱由栋道:“这些都有些远了,目前还是为了出兵缅甸。还有就是为我们修桥铺路总结经验,以后我们还要在长江上架桥,在黄河上修桥。那时候,这天下才是我大明的天下。”
齐宝平道:“殿下,修桥的事情,要不现在就在南京或者是扬州修,这样也能方便我们,出兵支援长江以北的城池。”谭泽天一拍齐宝平道:“你傻啊,刚才殿下都说了,我们要先积累经验。现在让你在长江上去修桥,你能修啊。”
朱由栋道:“齐宝平说的有理,但也不是全部。我们的军队,在平原上,还不能跟满清的骑兵做较量。所以,现在还不能在这些地方修。否则修好的路,不是让满清来打我们吗?现在又长江在,也是我们防守满清的一道防线。”
齐宝平和谭泽天忙道:“殿下,是我们考虑不周了,没想道这些。但是殿下放心,我们不怕和满清打,复明军的人没有一个害怕的。只要满清敢来,我们一定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想了下又绝对不对,齐宝平道:“殿下,我们说错了。就算是满清来了,我们就算死,也绝不后退一步,坚决挡住满清。”谭泽天一掌拍在齐宝平的头上,道:“你说什么呢?是我们一定能打败满清,你怎么还死呢?你死了,谁又来打满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