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位公子能为你们做主,你们大可以放心的说出来。”但不管朱由栋等人如何保证,但几人就是不说话。知识一副害怕的样子,见朱由栋等人都是精壮之人,又不敢离去。
看到这几人的状态,朱由栋知道现在根本就问不出什么来,便道:“好,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你们就各自离去吧。”
彭昌宝见朱由栋什么都没问出来,就放这几人离去。忙在朱由栋耳边小声道:“殿下,就如此轻易的放他们离开?”朱由栋反问道:“不放他们离开,你想怎么办?你硬要他们说,恐怕也不容易啊。”说完就让林壮放他们离开。
见朱由栋确实好说话,而且态度也随和,这些人中间有一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顿时上前道:“给你们说了又没用,你们能帮我们吗?如果不能,说不得还会连累你们。你们刚才阻挡了打行的人,我劝你们还说赶紧离开吧。否则等他们找过来了,你们也不好受。”
彭昌宝道:“笑话,这天下想要为难我们的人,数不胜数。但是能把我们怎么样的人,恐怕还没出生。你到是说来听听,我看他们怎么难为我们?难道他们是天皇老子不成?”
那年轻人见彭昌宝孔武有力,当即道:“虽然不是天皇老子,但是也是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打行的人本来就难缠了,何况他们身后的主家更加厉害。他们家里又有人是朝廷大官,打行的人就是他们请来的帮凶,谁敢惹他们?”
汪士荣道:“不敢惹,我就没听过这样的事。朝廷有法度,什么人有如此大的势力,让朝廷都不敢惹了?告诉你们,我们这些人,就是专门惹那些普通人不敢惹的人。”
这边汪士荣刚说完,就见外面大街上,呼啦啦的跑来一大群人。大概有五六十人,个个都是一身匪气,一看就不是善茬。街上的人,都纷纷避让。果然这一行人,就是冲这朱由栋等人来的。
这些人齐刷刷的把茶棚给围上,然后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走了进来。领头这人,环顾四周。仿佛没有看见朱由栋等人一样,大喊道:“刚才是谁敢管我们打行的事?给我站出来,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朱由栋等人,全部都在茶棚里,只要一眼就能看见。但这人还在咋咋呼呼的乱叫,硬是当着朱由栋等人不存在。刚才被追赶的几人,顿时都缩在一处角落里,不敢再露面。就连茶棚的老板和小二,也都躲了起来。
林壮见这些人如此嚣张,顿时道:“你是长的狗眼,看不见人吗?”领头的人一听,顿时叫道:“呵,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狗东西,居然敢在无锡的地面上,如此嚣张?来人啊,让他们看看该怎么在无锡做人,没人给我卸下一条胳膊。”
跟在后面的人,得了首领一句话,顿时纷纷涌进茶棚。朱由栋带来的亲兵,都在茶棚外面,里面只有十来人。但是面对这些打行的人,一个个也不惧。当即这些亲兵都纷纷将朱由栋围住,然后拦住冲过来的人。
朱由栋道:“他们要卸我们的胳膊,我们就打断他们的腿好了。都注意点,不要伤了性命。还有将他们领头的那人给我留下,我要好好问问这是怎么回事。谁给他的胆子,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凶。”
顿时茶棚外面的复明军,见里面动起了手,也都纷纷从后面攻打。这些打行的人,平时欺负一下百姓还行,现在对上久经沙场的复明军,顿时不是对手。还不到一刻钟,所有打行的人就全部在地上翻滚。除了被朱由栋留下的那个头领,再也没有能站起来的人了。
打行领头的人,见到这一幕,顿时吓的冷汗淋漓。林壮上去,一脚踢在那人的屁股上。那人当场就双腿一软,跪在了朱由栋面前。道:“公子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公子,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这一回吧。”
朱由栋道:“让我饶你也行,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话就是了。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忙道:“回公子的话,小人叫周二。”朱由栋道:“你就是打行的头领?”周二道:“不敢,都是平日里兄弟们帮衬着。”
朱由栋往刚才被追打的几人一指,道:“你今日又是为何要追打他们?”周二听见朱由栋问起这事,顿时闭口不言。朱由栋道:“你不说,我当然也能知道。我现在是给你机会,如果等我知道了以后,你就是想说也不能饶你了。”
然后朱由栋又往那些在地上翻滚的打手们一指,道:“你就算不说,你说他们说不说呢?”躺在地上的这些打手们,顿时争先恐后的道:“公子,只要你放了我,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朱由栋低着头看向周二道:“你看见了吗?你的这些兄弟,似乎没有你这么硬气。不要等我去问了他们,你就没有机会了。我相信,对于你们最大这几人的原因,你不会瞒着你的兄弟们吧。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