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杜尘一直都想不明白太子府的后人为什么要杀那么多的人,而且是用那么古怪的方法杀了这么多的人,现在.........他似乎想到了。
他没有继续在陆羽的尸身之上检查下去,而是直接对大家说道:“走吧!我们先到外面去等”说完之后,便率先离开了这个房间,然后对程怀亮说道:“你小子跑一趟,去监狱把玉宵郡主和清妙喊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他们,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玉宵郡主和清妙大家,现在都在东厂的监狱里面,清妙大家放心不下绍炀,所以一定要来看一看绍炀,想要劝一劝自己这位师兄,杜尘自然也就依她了,只是有点担心清妙大家的安危,毕竟这个绍炀被太子府的后人控制过,也不住地他还会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了,所以杜尘就拜托玉宵郡主陪着清妙大家,玉宵郡主倒也不在意,直接陪着清妙大家了。
待得程怀亮领命离开之后,惠王李刍忍不住问道:“你发现了什么?”他着实有点没弄明白,因为杜尘似乎没怎么检查陆羽的尸身啊,竟然就有了重大发现,他却根本什么都没看出来。
杜尘看了看惠王李刍,又看了看罗沅王庭恩,还有岳青,发现他们都是一脸茫然,他立刻解释着说道:“你们刚才有没有感觉到,整个房间里面,都是诡异而又浓烈的血腥气?”
众人纷纷点头,因为他们就是不想发现都难啊,整个房间都是血腥气息。
惠王李刍不解的问道:“这些血腥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些血腥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其实杜尘最开始也没有想到,但是他把这些血腥气,和这一次的案件全部联系在一起之后,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猜测着说道:“我现在也还不敢肯定,但是我将这些血腥气,和这一次的连环杀人案件联系在了一起,凶手一直在杀人,而且用特殊的方法,抽离出了死者的血液,我一直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因为这样杀人,肯定是十分困难的,而且我想不到这些血液到底有什么用。可是........我现在觉得,凶手抽离这些血液,或许是用来做什么我们暂时还想不到的事情吧,也许........这个陆羽身上的血腥气,和那些死者,是有联系的,但是究竟是不是这样,我还不知道。”
他没有直接明说太子府的后人就是凶手,是因为现在惠王李刍和程怀亮他们还不知道太子府后人的事情,所以刻意隐瞒了下来。他一直想不明白太子府的后人为什么要用这么奇怪的方法杀人,但是现在他觉得,这个太子府的后人抽离那么多人的血液,或许,就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现在陆羽身上那铺天盖地的浓烈血腥气,让他不由自主的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了一起,他觉得,这一定和太子府后人抽离出来的那些死者血液有关。
但是具体是怎么样的关联,他暂时还想不明白,也许,是太子府的后人的域外易容之术,需要这些血液?或者说,还有更复杂的事实,是杜尘暂时想不到的。
究竟是什么联系,杜尘现在根本不知道,所以他想问一问清妙大家和玉宵郡主,这魔宗的功法里面,究竟有没有什么是和人血有关联的,毕竟这个陆羽刚才用出来的那种奇怪的邪门功法,也爆发出了铺天盖地的血腥气,所以他觉得,清妙大家和玉宵郡主,有可能是知道的。
惠王李刍和岳青他们,都没怎么听明白,他们知道的事情没有杜尘多,听不明白,想不清楚,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了,惠王李刍还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清妙大家和玉宵郡主已经过来了,他也只能将疑惑暂时压了下去,没有立刻问下去了。
玉宵郡主过来了之后,众人一一行礼,她点了点头后,疑惑的看了一眼惠王李刍,点头说道:“王叔!”她自然是觉得有点疑惑的,惠王李刍和杜尘之间素来不对付,但是现在看来,惠王李刍和杜尘之间的隔阂,似乎暂时放了下来,这就有点意思了。
清妙大家担忧的说道:“公子,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这么着急的叫我和郡主过来。”
杜尘点了点头,然后详详细细的将陆羽的事情和她们两个说了一遍,说完了之后,接着问道:“我现在很是怀疑这个陆羽的身份,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是别人冒充的,而且他的所作所为,一定有什么了不得的目的,不然不会来我这里送死。这个目的,我先不说,我现在必须确认这个陆羽的身份,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想问一下,魔宗之内,有没有和他使出来的武功相似的功法,或者换一种方式来说,魔宗之内,有没有和人血有关的功法。”
清妙大家一愣,哑然说道:“有倒是有,但是应该也已经失传了吧,宗门的天魔印法,本来是源自于巫蛊之术,而巫蛊之术,源自于上古祭祀,而这个祭祀,多为血祭!”
魔宗的历史,杜尘现在也还算是了解了,其实要认真追溯起来,魔宗的历史,可能比起道家还要久远,从上古开始,到商周春秋,祭祀一道,都是备受推崇和信服的,而那个时候,祭祀不仅仅是用猪羊牛马,隆重的祭祀上,甚至是用活人祭祀!直到后来百家争鸣,各家学说异彩纷呈,哲学和人道,王道,天道,逐渐深入人心,巫蛊祭祀一道,才渐渐衰落下去。
后来,巫蛊自成一道,也才有了后来的天师道和巫蛊一道的纷争,而这个巫蛊一道,就是后来的魔宗,这些事情,杜尘是知晓的,这个血祭,应该就是用人来祭祀吧。
但是杜尘还是不明白,这祭祀和功法,究竟有什么联系呢?他可不信用活人祭祀,就能修炼出那么邪门的功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