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面色痛苦地看着一脸得意的白仁,面色痛苦带着愤怒的对白仁艰难地说道:"你无耻,竟然用撩阴腿这样下流的招式,我不服,我不服啊!"
"呵呵!"白仁只给了张郃这样简单而又粗暴的回答。
"你!"虽然张郃不懂白仁这句"呵呵"的意思,但是看着白仁这一脸鄙视的表情,和说"呵呵"时那不屑的语气,张郃知道白仁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师母,师父这样是不是太那个了?"郝昭看着自己的师父竟然用如此招式干翻了张郃,面色有些疑虑的向着身前的甄宓问道。
甄宓听了身后郝昭的话,笑了笑,对郝昭说道:"你师父用这招也是被逼无奈,不过你师父这一脚可是真狠,你看那将军过了这么久还没有起来。"
郝昭听了头上出现一丝冷汗,果然不愧是师母,对师父的辩解还是如此的给力啊!
"你用这样的招式!你不是一个武者!"张郃痛苦地看着白仁,又是对着白仁吼叫道。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武者,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想干的懒人。"白仁面色很平常地对着张郃说道。
"你算什么男人!"张郃已经废了,他从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白仁听了以后以没有生气,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张郃的身上,面色平常地对着张郃说道:"张郃将军,自古以来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切的结果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为了胜利,我可以不惜自己的名声,我再告诉你一句:只有胜利者才能活下去,书写最精彩的人生,而那些为了保全名声的失败者,永远只是一个没有名声的失败者!"
张郃听了面色痛苦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白仁,低下了自己的脑袋,好像若有所思一般。
"你慢慢想吧!我可没时间管你。"白仁看着张郃好像听进去自己的话,一直在沉默不语,于是起身对着张郃说道,然后转身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甄宓郝昭看着白仁转身,为了不让白仁发现,连忙像老鼠一般的悄悄的逃了回去。
"夫君,怎么样了?"甄宓才装作什么事情没有发生的样子,白仁就走了回来,于是甄宓假装对白仁问道。
"这个问题,问的好,那个将军要和我比武,可是他怎么是我的对手,我先是给他一拳,把他打退了几步,然后一拳下去,他就倒地不起了,不信你们可以出去看看!"白仁一边洋洋得意说着,一边还做着动作,一本正经的对着甄宓和郝昭在这胡说八道。
郝昭一脸震惊了,甄宓虽然心里很震惊可是还是表面上没有多打的变化。
"哇,夫君真厉害啊!"甄宓假意对白仁说道,可是心里却对白仁有了另一个评价,厚颜无耻!
"一般,一般!"白仁听着甄宓恭维的话,只感觉自己心里麻麻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对着甄宓谦虚的回应道。
"额,昭儿,你为什么是这个表情看着为师?"得意归得意,白仁还是发现了郝昭一副震惊的模样看着自己,充满疑问的向郝昭问道。
"他是对你的...厉害,震惊了!"甄宓立马想到了一个解释,帮着郝昭解释道,还随便偷偷的给郝昭眨了眨眼睛。
"是!师傅你太厉害了。以后我也要成为师傅这样的人。"小郝昭看着甄宓对自己眨眼睛,面色有些红润的对着白仁说道。
"子符,子符,大事不好了!"突然糜竺焦急的冲了过来,看着白仁,面色有些不好地说道。
"怎么了?子仲先生?"白仁面色有些奇怪地看着冲进来的糜竺,平时糜竺进来都是敲门的,而这一次却没有敲门,看来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啊!
"那袁绍派人把我们的粮食收购,可是他们竟然赊账,你叫我如何是好?"糜竺看着白仁,焦急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