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尉迟没有听她这个解释,还在朝她走去,步伐不大不小,绕过地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被落地灯拉长的影子已经覆上鸢也的身体。
鸢也后退一步:“尉总,我觉得你这个眼神有点危险,我怀疑你想对我不轨。”
尉迟笑:“你的怀疑没有错。”
他右手解开左手衬衫袖子的纽扣,曲着的指节线条立体,鸢也义正言辞的:“你不能这样,要遵医嘱,秦医生说了,我这半年切忌大喜大悲,你每次都跟抖s似的要我的命,让我哭,万一我的病复发怎么办?”
切忌大喜大悲?在床上让她哭就是大悲?
尉迟神情不变,依旧清逸带笑,停下脚步,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他也想听她怎么胡诌:“我怎么抖s?”
“你还不够抖s吗?你掐我的腰,好几次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嫉妒我的腰细,要把我的腰折断;你还抓我,我都爬走了,你还抓着我的脚踝把我拉回来,就算我们是夫妻,你也要尊重我的意愿是不是?现在强制爱都属于犯罪了。”
尉迟:“”
“我后背有一块淤青你看到了吗?就是撞到床头撞伤到的,都是你害的。”
尉迟:“”
鸢也的语气听起来是控诉,然而话里的内容说露骨也不露骨,说详细也不详细,可画面感却十足,足够让尉迟想起在这间房里,那一个个燥热的夜晚和白天。
她的腰是真的细,尤其是俯着的时候,细细的一截,像弯弯的白玉石拱桥,能轻易掐住她又那么不知死活,看起来是求他放过,那张嘴却荤素不忌地撩他,撩完了就想跑,他火都起来了怎么肯放她走,当然是抓住她的脚踝拉回身下
至于淤青,她一身肌肤那么白,有点什么痕迹都藏不住当然也确实是有他小小失控,没有收住力,撞上去导致的。
只是她这么说,尉迟的目光很难不因着她的话落到她的腰上,脚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