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开心。
以后,就会哭的有多厉害。
“盛夏,你成长的那个晚上一定哭的很惨吧?”沈青倏然问。
“嗯……”安盛夏点头,“后来,我不会哭了,哪怕哭,也看不到我的眼泪,也许都在那个晚上流干了……”
安盛夏回头看紧沈青,“你应该有吧,避孕药。”
“你真的要吃?”沈青意外的问,“他不是想要孩子么?”?
“但怎么可能,什么都按照他的想法?”安盛夏冷哼,“我不想要孩子,而且是他的孩子,以后就更加纠缠不清。”
“希望你真的想清楚……”抠下一片药,沈青不安的递给安盛夏。
安盛夏却一把抓过,胡乱吞了两片。
“我怕药性不够……”
“这药吃多对身体不好,这点你自己也知道,劝我的时候,你倒是认真,怎么到你身上,却还是想不开?”沈青关切的问。
“不好意思啊,给你做了一个反面教材。”安盛夏把脸捂住。
似乎想到失去的那个孩子……
安盛夏全身都在颤抖。
“已经过去了,盛夏……不好的事情,已经都过去……”沈青用力抱着她。
“嗯……”安盛夏点头道,“已经都过去了,我现在,没什么好怕的,我只是我自己,不会连累任何人。”
“什么连累?”沈青压根听不懂安盛夏的弦外之音。
“没什么,你就当我在胡说八道吧!”安盛夏当即转移话题,“你和程导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就当积累经验,为下一份感情做好准备。”
“也是啊,我都没有正经谈过恋爱。”沈青莞尔一笑。
如果说女人在一起,会谈论男人。
那么男人在一起,也都会谈论女人。
“她说不想怀孕,我不知道是暂时,还是一直都这样。”权耀端坐在包间内,端起酒杯。
“你希望我怎么帮你分析?说实话还是给你心灵鸡汤?”薄夜寒摊开手,无奈的问。
“你又不是女人,能知道什么?”权耀很是轻蔑。
“但是你错了我了解女人,否则我也不会重新追到淼淼……”薄夜寒很是得意,“何况她和安盛夏关系这么好,他们应该是同一类的女人。”
“……”权耀立即沉默。
“如果一个女人不愿意给你生孩子,那么,也就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是养不起,觉得生下来不能给这个孩子更好的生活条件,反而是害了孩子,但第二就是……”??
结果毕竟有点伤人,薄夜寒似乎不忍心说出来。
“第二是什么?”饶是司夜爵,都忍不住好奇的问。
“权少,你心里应该知道不是么?”薄夜寒唯独看向权耀。
惹得司夜爵好奇死了,“权少,你真的知道答案?”?
权耀闻言,也只是讽刺一笑,他低头盯着手中暗红色的液体,仿若是盛开着的彼岸花,随时都会凋谢,透着死亡的气息。
“第二是因为……这个女人不爱我。”
?